第491章(2/2)

早朝的风波在朝退之后迅速地散了去，秦绩回了海晏殿便是独自枯坐，不让任何人来。

殿短暂地安静了来，他看着方泾渭分明的两派，心知今日若是不表明个立场，这场早朝便无法结束。秦绩思来想去，不得已之，看向宁澄荆：“宁卿，朕看你有些累了，不若回去休整几日，先将养将养。”

秦绩上问：“什么法？你说便是。”

新政的立意一直都是好的，可究竟错在了哪里才导致如此局面？他在心中自问，可越是想，他越是觉得茫然。

这人说完，便有好几人重复着奏说惩宁澄荆，上宣殿陈词阵阵，再一次喧嚣一片。

上宣殿皆是静默，数十双睛盯了宁澄荆，众人的目光跟着他游走，就见他对着上座的秦绩持朝笏一揖，没有丝毫辩解就应了来，“臣，谨遵圣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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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在这时开了，对秦绩：“圣上，新政祸国纲，毫无用武之地，依臣等来看，不必再议。当务之急，是将政令传达给各地州郡，再将一应官员施行惩，以儆效尤。”

“让她来吧。”秦绩想不个所以然，脆让人来。

“是朕吃不。”秦绩叹气，问她，“你是听说了早朝的事？”

见两方又要再起争执，秦绩一拍桌案，“都住！”

他等了片刻也没等来秦照瑜的回答，便苦笑着摇摇，“也是，朕自己都觉得为难的事，你多半也为难，不便回话。算了，就当朕没有问过。”

秦绩直到现在都拿不定主意，于是顺势问她：“那依你看，朕该当如何？要废止政改吗？”

“皇兄，”秦照瑜的目光忽然变了，看着他：“你若是觉得难办，臣妹倒是有个法，只是不知皇兄愿不愿意。”

秦绩脸上发白，生平第一次尝到了被百官合的窘迫。关汲见状，辩言：“若无新政，诸位何来俸禄养家？端起碗吃饭，放碗骂娘，这就是诸位的为官之吗？”

秦照瑜了殿，行礼后问：“听说皇兄连午膳都没有用？这怎么能行呢？”

“听说了。”秦照瑜，“其实依臣妹看，皇兄从一开始就不该用小舅舅，否则也不会闹现在的事。”

关汲跪，失声求喊：“圣上！”

秦绩一时之间不敢直视这双，宁澄荆说了这句话，便默默地又站回原，不言不语。关汲失落至极，却又恨而无解。

殿外忽然有臣：“圣上，允嘉公主求见。”

秦绩看向殿门，觉疑地在心中古怪着，秦照瑜来找他作甚？莫不是听说了早朝的事，专程来宽他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