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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山晴忿忿,这玩意儿竟然不是蜕用的,狗男人对用兽形她这件事早有预谋。
嘴里两手指,又来,晶亮唾悬垂于指尖,被她伸着嫣红的去,睛勾着从沙不曾错开。面再放去一指,地抠挖,丰盈顺着她白皙的指溅细微的。
蛇沉沉地贴着她的肤游走,蹭开乎乎的,腹鳞始终压着珠。
从沙立要凑过来,被她一脚蹬住,“先等着,反正你又不帮我,我还要扩张。”
不全,况且再加上倒刺,看起来就不是善茬。
从来没受过的温从指尖传递过来,她渴得很,想和男人接吻。但看到从沙一副馋她的样就牙,挪脚过去踩住他半边尾,成功让他看向自己之后,路山晴将另一只手的两指嘴里,半眯着,黏稠如丝,得从沙脑袋发,在她上缠。
他再也忍不了,这不能靠近的惩罚实在令人难以承受,一圈圈缠至她,蛇抵上开她的手。
从沙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他的小,目不转睛盯着路山晴的手指看,恨不得立取而代之。
尾在手指外侧堆叠两圈,甬的来回在鳞片上挤压。路山晴简直像的,里泥泞不堪,连带着尾和她手指上都沾满,凝膏无疑显得肋。
郎心似铁毫不动摇,角蝰用尾卷起床的凝膏,摆在她跟前,无需言语。
路山晴挤了一些凝膏于掌心,盖在上涂抹开,掌时不时过,时轻时重的力让半个都麻麻的。歪着声气,往里探一手指。
只顾着小动作的她没注意,从沙
尾尖比手指得多,但从沙没有直接用尾她,而是卷着她的三手指,带着她自己一一地动。
蛇鳞对和不间断地刺激,很快就让她夹着手了。路山晴咬着浑颤抖,被从沙及时发现,俯过去蹭开牙齿,避免她咬伤自己。
注意力很快集中在这个问题上,先是用了,凉的,有喇,又偷摸拿起一截啃了一,太了咬不住,有有韧,没什么特殊觉。
她想要被从沙抱抱,又想起来他是兽形,只好自己主动去抱他。路山晴抿,想到他刚刚蹭着她嘴了,蛇鳞咬起来是什么觉?
路山晴在舒间已经忘记了要继续扩张,无意识偏过脸在角蝰上恋地贴着挲。
路山晴在那么一瞬间觉自己的大脑要被奇怪的官信息烧坏了,手指上和小里的异明显,同时又带来一被制侵犯的羞耻和快意。
又又媚的路山晴如同惑人的妖,从沙的尾在床单上反复频率地拍打,里的望快要把他撑爆。
事已至此,倒生一破罐破摔的勇气,路山晴想着怎么着也得扳回一局吧,于是靠在床,弯着膝盖把叉开。
骤然而至的凉意让路山晴小腹搐不停,拉嗓音哼唧着,晃着。接着就看到从沙尾尖绞在她大上,从后往前绕,攀至腹上又绕过脖颈一周在自己耳边吐信。
她从没自己过这事,基本上男人们都代劳了,现在是着也得上,晾着从沙。
从沙把颌搭在她晃了晃,相当于摸摸安抚,用尾尖去牵引她的手,手指和尾一同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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