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路路宝贝说得对,都是我的错,省着力气,回去再骂,嗯?”
成连渊为自己是冷血动这一事实到心寒。
至于任务,只能之后再来完成善后,也不差一时半刻,还是路山晴更为重要。
路山晴先前猛地一陷回忆里,此刻思绪归拢,有些想明白了所谓的创伤应激可能是从何而来。
他压低声音模仿乐哲朗的语气和声线,“路路乖,你没有错。我知,我都知。疼是吗,哥哥帮你。”
男人都糙厚的,形一化,又有鳞片又有,天气再怎么变也不碍事。谷和川和成连渊都在反省自己的心大意,两个人还照顾不好一个路山晴。
有人喊她路路,好熟悉的叫法,“你是谁?”路山晴不再往后躲。
成连渊原本也伸手靠近想拉她起来,却有摸不清状况,看她这个歇斯底里的状态不太正常,于是稍稍让开以免再刺激她。
谷和野始终搂着路山晴,以防她没有自己温衬着,一冷一之烧得更严重。成连渊一人动作也很快,几收拾好周围,准备扛地上两个“包裹”。
谷和野一个刀飞过来,让他别添。
“呜呜……哥哥,我好痛,有血,好多血,我不是故意咬人的,呜……对不起,我错了……”
成连渊突然觉不对,冷冰冰声:“我抱她,你扛东西。”
为了防止蜥尸和向戎伤的血腥气扩散去,直接一视同仁都用防布裹了。
空低看了一,路山晴脸上浮着一层病态的红,金发漉漉的,又乖又狼狈,还有心思逗他。谷和野抱着乎乎的小人,心也被得烘甜意。
很快,怀里的女孩没了动静,谷和野和她挨着,已然察觉不对劲。
哥哥?是哥哥!
“我抱你,他扛东西,放心,很快就回去了。”
谷和野和她说话简直温柔得如同风拂面,路山晴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逻辑不通的指责,又别扭地小声告诉他一个秘密,“往好想,我的记忆就快恢复了,到时候把你小时候的尴尬事全抖去,气死你。”
“就你那温,想冻死谁?”
她在发烧。
成连渊一直旁观,见谷和野把人哄住了,也凑过去,想抓路山晴的手。
说着就把人掂起来,一手垫一手托背,路山晴就严严实实窝他怀里了。
“……”
很沉,但可以忍受。她从谷和野怀抱里挣开,扫了一圈环境,开歉,“对不起,是我拖后了。应该是当时战斗于兴奋状态外加两次,有扛不住。”
“嗯,只要你兴,怎么都行。”
路山晴能听来谷和野语气很冲很绷,估计是担心自己,她也有被这绪影响,难得嚷嚷:“都怪你,来的时候说要打蜥。”烧得迷糊的路山晴哑着嗓发脾气,唯独忽略了她此时没劲吼人,手脚窝在人怀里,连语气都的。
沉默地扛起两大坨加起来足有好几百斤的包裹,不再废话,朝着基地前。
不清楚她想起了什么,有些应激,想必搬乐哲朗的名会更有用些。谷和野着虚假的哥哥份,被路山晴抱着哭诉,得了便宜却心苦涩。
路山晴把抱住的手撤来,站起,辨别了一他的声位置,毫不犹豫地踏去,扑男人怀里。
给向戎扣了一大黑锅。
其实还有应激问题和发期的质问题,但她没说。
“路路,路路?”谷和野把人拉开,去探她额温度,有雨隔着都度惊人。
“没事路路,你别跟我们歉,我很疚。”谷和野有话直说,成连渊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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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连渊想想也是,她哭那么可怜,总不能又被惹哭一回,于是没再动作,但仍然站在原地盯她。
这么去不行,得立返回基地了,随带的东西简陋,他们赌不起。路山晴和向戎一个烧一个重伤,待在森林等天亮还不如加快脚步赶回基地,他们二人都消耗不大,负重很轻松。
“我是谷……我是哥哥,路路,我是哥哥,你别怕,哥哥在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