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0章(2/2)

散兵从未觉得上的疼痛会这么难忍，这痛远远超过他以前所承受的任何一，是来自灵魂，来自于印记的另一边。

散兵握的拳被得嘎吱作响。他知命运一向不公，即便是站在之人也会被击垮，可没想到这次与空的离别竟是最后一面。

这就是灵魂海？我还是第一次来这地方。

散兵顺着路的指引来到了一片虚无之中，而前却漂浮着一个一模一样的他。

还未等他想清楚，梦里的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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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渊还存在于现世，她就永远成为不了普通人。

“抱歉，暂时不能陪着你了。”空的声音在散兵耳旁炸响，随之而来的就是空即将消失的既视。

时之力，消失了？

散兵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缓，让自己看起来绝一些，但他不到。

空站在逆光，让散兵看不真切。

这就是所谓的命运？需要付生命代价的命运？

散兵望着半空中的灵魂，缓缓走到了灵魂旁边。他靠近灵魂，轻轻碰着心那星空印记。

一刻，灵魂轻轻颤动着，金的光芒在周围的浮动，最终在心汇聚成线，消失在了虚空之中。

他看着空，神动摇，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真相，“当一切大地铺满白雪，世界就会被重置，所有人的命运都不再完整，我们之间的羁绊也会被切断。”

梦在此时中断，梦里的一切都变得黯淡无光，唯有一条小还能勉看清。

“我不想让你我所经历的一切都化作尘埃……”散兵向前走了几步，但又停了来，一动不动望着空，似乎想把空的样貌刻在灵魂。

空这家伙，不是说消除了这个灵魂印记吗？

那段时间，空像是退除了野的猫，温顺到让人心。

外界。

不该是这样！不该由空承担这一切的后果！

散兵到一阵心慌，急忙朝空所在冲去。原来这就是即将失去的觉？

但是好景不……

“你还记得你妹妹什么样？穿着是什么吗？有什么特征？”

他当时看着满泥污的空，一便识破了空的份。于是他学着人类的善意，将空捡了回去。

散兵的脸发白，额上堆满了冷汗，放在桌上的手时不时搐，连手背的青都因这痛变得扭曲。

他痛苦地低着，汗已经将衣服浸。

似乎是看穿了散兵的想法，空走到了散兵面前，伸手轻抚了一散兵的脸庞，轻声：“我知，一切我都清楚，但我不能离开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