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倾辞一直是个不管做什么动作幅度都很小的人,说话也是轻声细语,向来嘴里也没有说出过多惊人的语言,可是不知道纪长青给喂了什么药,她只觉得身体里有即将破体而出的洪流岩浆,汗液都是滚烫的,她拼命顶动身体,想要离床远一点,想要离舅舅近一点,嘴里也一直喊着荤话想让他狠狠贯穿她的身体。
程章还有理智,在慢慢调情。他的手按在她的锁骨上,一边轻轻捻摩她细嫩的肌肤,一边将手移到脖子上,逐渐圈成一圈,变成了轻轻掐着她的脖子。她的身体炙热滚烫,皮肤都烧成了淡淡的粉色,因为浮出一层薄薄的汗而变得富有光泽,在昏黄的床头灯下面漂亮得像一具粉白色的陶瓷人体,而被他轻薄过的地方肌肤泛出更深的红。
方倾辞两只细白柔软的小手都搭在他掐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,手心都是汗,她紧紧抓住他的手腕,也不知是迎还是拒,不过,那双眼睛确实没有一点抗拒。她的眼神快要被这粘稠的温度融化成一滩水,就像一只讨要吃食的小猫般充满渴望,又像一只发情求偶的母狗。
程章鸡巴很硬,硬得根本不需要任何辅助,他没有用手扶着,就这样沿着她大腿的嫩肉慢慢往上蹭,直直戳进了穴肉,将小姑娘原本鼓鼓囊囊的饱满阴阜整个都戳出一个凹陷,鸡巴在拼命往里挤,外阴唇就像一扇柔软的门,限制着他一插到底,紧紧箍着他的鸡巴,甚至拉扯着他鸡巴的皮肉,将鸡巴顶端的马眼狠狠撑大。还好她流了很多水,不然这种程度的尺寸,她一定感受不到什么快感,擦伤一定免不了。
一直在哼哼唧唧的人在鸡巴插进身体的那一刻忽然噤声,只是在他滚烫的性器触上逼里的湿滑的嫩肉时嗓子里面“呃”了一声,就皱起眉头扬起漂亮的脖颈,表情不知是享受还是难以承受,脑袋狠狠往枕头深处陷,握在他腕骨处的两只手都不自觉地泄了力气。
又痛,又爽。
他的尺寸和她的身体比例本就不符,刚进入身体里时,她都会感到胀痛,实在是因为鸡巴将穴肉撑得太开,她甚至都隐隐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撕裂感,尽管程章已经进得非常缓慢,存在感就强烈到像是要捅进她的嗓子眼。
柱身的皮肉被紧紧箍住拉扯,马眼被撑开的感觉也并不好受,程章眯着那双性感的眸子,掐着她脖子的手开始缓缓用力,下面也缓缓往里进。
直到他进到鸡巴顶端触到更深处的阻碍,他才放松似的深喘了一声,这时他的五指都快要陷进她的脖子处薄薄的一层肉里,她不知何时睁开双眼有些着迷地看着他,尽管眼睛里已经噙满了泪水。
“呵......”
程章低叹,有时候,他是真的很想就这样和她一起死在床上。
他全部送进她的身体里,她的泪水,滑进脑袋下面的枕头,晕开一个深色的圆。方倾辞已经能够感受到轻微的窒息,双手又抓上他那条力量凸显的胳膊,完全不抗拒他。她意识薄弱,竟也迷迷糊糊产生了想要这样死去的想法。
程章喜欢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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