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中学时期拍的,我每年回来都会放到这里,行记录。”他在她耳边轻轻说着,随着她翻页的指尖,讲述每一张照片背后记录的故事,“这一张,是我初一时候,第一次参与升国旗。”
“这张,是我初二参加理竞赛上台领奖,我妈拍的。”
“这张是毕业典礼和在一起拍的。”
“这是中……”
……
记忆里关于他的空白,被前的相片一张张填满,慢慢拼凑他过去的样。他也和其他少年一样,喜穿白的球衣,在球场上挥汗如雨;也喜钻研理和化学,甚至很有天赋,屡战屡胜;也喜摄影,在中就加了摄影社,作品有些许稚,但难掩独特……
她还看到了一沓书籍,是他以前看过的。有着名的球星的期刊、用过的作文素材、写完了的字帖本,也有日记。
明珏奇怪地问:“这些东西为什么在这里?”
程璧回答:“因为我总觉得这里在牵绊着我。虽然我很小就去宁城生活,可是父母一直告诉我,这里是我的来,人要知晓来,才能知晓归。我每次回来,都会带一东西,这个房间太空了,我也不希望我每一次住来,这里什么都没有。那不是家,是旅馆。”
家,应该是一个有回忆的地方。他的童年在这里度过,和他的少年时期一样好。总要有一些东西留在这里,陪着这座宅。
明珏听着,觉得很有。指尖翻开相册的最后几页,一张合影赫然现在前。
照片上,一大一小两个小朋友站在一起,冲着镜开心的童真的笑容。
小男孩穿着白立领衬衫和灰小西,小女孩则穿着白裙、扎着两个可的辫,怀里还抱着一只泰迪熊。乍一看,颇有九十年代上海行的摄影风格。
明珏十分惊讶,拿起照片左看右看:“这是我们俩吗?天哪,怎么这么可!”
程璧说:“背面写了摄影日期,在我离开平城之前拍的。”
明珏往相片背后一看,果然是。
两个人忍不住慨时光荏苒,十几年过去,兜兜转转,又走到了一起。
“估计是我们的妈妈心血来给我们拍的吧?”
明珏用指腹摸了摸自己幼年时的小脸,“天哪,嘟嘟的好可啊啊啊啊!为什么我没有这张照片啊?!”
“这就得问方阿姨了。”程璧瞥她一,把照片拿过来,放回到相册中,“这张是我的,独一无二,你休想薅走。”
明珏被揭穿心思,直接抱着他撒:“哎呀,好哥哥,给我嘛给我嘛!我真的很喜。”
程璧竖起指,摇了摇,很是定。
明珏撒不成,直接上手,伸他羽绒服里面挠他侧腰。
那是他的死,只要一挠他就会笑个不停,在床上若是敢这样,她就会受到“惩罚”。
程璧说:“这张老照片要收好,以后作为传家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