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的床单——枕早就不知被丢去了何。
程璧只能托住她的腰和,调整姿势,从后方往前方更地去,像是惩罚她丢得太快。
明珏哑着嗓,边求饶,边去扯闷在上的被。
“好……呃啊…………”
“乖,不要掀开被,会着凉的。”他攥住她的手,着她撑起来。
此时此刻,他的右手从她右侧腋穿过,横在前,握住她的左臂。她的左手只能向后,蹭着他的左腰。
右手没有力气,双便会意识地支撑的重量,两人的腰嵌在一,浊不断地飞溅来。
明珏忽而想起了她陪学艺术的朋友看过的,那些大胆的、开放的西方雕塑。雪白的躯会大方地被展示,不带任何,男女,理所应当。
可这里是东方,她思想虽不那么保守,也受不住他这样没完没了地索。
“嗯啊——”
她被得又到了一回。
程璧嘶吼着,猛地掀开了被。
光线和新鲜的氧气一起扑面而来,明珏大大地冷冽的空气,还在之中,就被他一把抬起来,惊呼之,双手抓住了床,整个人直直地跪立起来。
后的男人带着她,压向床,在她声叫来时,用被裹住她腰,向上撞到她最,酣畅淋漓地释放他的。
明珏像是劫后余生,全颤抖着,脸上带着红。
侧面看去,被盖住了相贴的分,他伏在她肩膀轻笑,俨然像一幅西方艺术画作。
程璧抱她的,亲吻她汗了的侧脸,低声喊着宝贝。
明珏双目失了焦,过了很久才渐渐觉到冷。浑浑噩噩良久,她已经被他用巾过全,手指给她清理掉里面的东西,换上了净的棉麻睡衣。
程璧轻笑着,抱着她去洗漱、梳,一直到好早饭,她才慢慢回过神。
“张嘴。”他勺了一勺粥,喂到她边。
明珏愣愣看了他一,垂眸,小小地,把一碗粥吃了去。
程璧知自己把人折腾太狠了。
每次被他疼过后,她都有好一会儿缓不过神,像只可的、呆呆的兔,摸摸、抱抱都随你去。
喂完早饭,他把她抱回开了气的书房,让她坐在自己上,惬意地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开始理工作。
明珏看着他单手在电脑上作,修修改改,不得不佩服,他辛劳了一整晚还有力工作。
她静静地看了会儿,扭过,在他脸上咬了一。
“嘶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