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件事。
要她再用力。
我吧,用力我。把我到神志不清、把我到只能浪叫、把我到忘记我不你这个事实,如果是这样的话,我就不会因为欺骗而窒息、我的心就不会因为抗拒而痛苦。
“嗯、……好快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她不不顾地起来,放肆地浪叫、大声地说的秽语。
“我,再用力……嗯、就!就是那里……啊?好、好舒服、”
“还、想要?再对我、暴些……嗯……”
用着最令人羞耻的姿势,说着最放肆的话语,所有的一切都被抛之脑后,只要能让那个女孩开心,只要这一切都能作为「」的证据,那她什么都可以,要她什么都可以。
纪晚筠微微咬,像是了什么决心一样动腰腹、迎合着后面越发暴的狠撞击。
说什么话最能够取悦林景媛、最能够让她无法自控?
震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,到最的地方,啪啪的声音混杂着声奏响了一靡的响曲。在自己面前俯的女孩——被用着最暴、最羞耻的姿势,却着最主动、最讨好的事。
“只要是景媛?,怎么、怎么样都可以的……”
“只要是景、嗯……,怎、怎么样都可以对我的……”
柔的少女被翻了过来,她的角着楚楚可怜的泪滴,脸庞上染着红、眸间转着秋波,但神却是那样纯净澄澈。
可偏偏就是这样一张脸、这样一个人……
她像是地狱里披着天使之翼的撒旦、引诱亚当吃的蛇。
她伸她的双手,拥抱住面前的少女,被的早已成了一滩,那双匀称的主动地勾住少女的腰腹,讨好一般地一前一后摆动吞吃。黑亮的发散在枕间,她神迷离,微微扬起,姣好的颈线,白皙的肌肤在度的已经隐隐染了些粉,可前的人儿却好似不满足一般——
她反复地动着、讨好着,她的神妩媚如丝线,轻易牵动她的心弦;她一张一合的红如同勾人心魂的药,让人甘愿沉醉其中;而她婉转、引诱的话语如同摇动着的恶的尾,一地让前这位傲的圣女染上黑、沉溺海,抹去她脸上所有虚伪的温柔、疏离的圣洁,只留侵夺一切的晦暗和肆意索取的傲慢。
“所有的一切……全都可以的……”
“我全都可以包容……”
所有的一切,都可以的。
你的温柔、你的自信、你的善良、你的冷漠、你的残忍、你的傲慢。所有的一切,我都可以包容的。
包括你那我无法承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