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依急忙拉住谢筱茹的衣袖。麻布糙的质又叫她想到昨夜的旖旎。
“不用,不用。”她说,到面颊发,一颗心开始小鹿撞,只得低回避谢筱茹炯炯的目光。“谢姑娘能来,我很兴。谢姑娘什么时候想来找我,我都……很迎。”
兰湘替依依把油灯熄灭后就离开了闺房,依依上只穿着层薄薄的纱衣,正适合此时的夏夜。她爬上床,拉好薄被准备休息。当真睡了有一会儿,旋即被窗那边的动静所惊醒。
依依突然到呼一滞,反应过来时,嘴已经被堵住了。
“没关系,左右我也才睡没多久。”依依了睛,又抬手遮住嘴打了个哈欠,“谢姑娘怎么又来了?”
“我为什么要骗你……”
就如她的呼。
窗打开了,外面的影小心地翻来,直达依依的床边。依依坐起来了睛,看见那熟悉的廓,心松一气。
依依,她确实记得这句话。
然后,那人的双臂便环住了依依的肩膀。依依吓了一,倒一冷气,“谢……姑娘?”她有些艰难地喊。
谢筱茹一怔,“我……嗯,就是想来看看你不行吗?要是不行,我这就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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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儿,依依有恍惚,在谢筱茹的双臂中逐渐放松,神也有迷离。意识到这一的谢筱茹先是愣了一,然后神变得更加邃。
这话让依依羞涩地低去,她是不明白,当时阮明珠和她在一起,怎么谢筱茹偏偏就注意到了她。不怎么说,这被一个人注意,珍视着的觉,让她觉轻飘飘的。
“嗯……我没有说吴大娘不好的意思哦?我很谢她,要不是她,我可能活不到现在,也就没办法见到依依你了。”谢筱茹的手开始拨依依垂在耳边的青丝,“但是,依依你还记得吗?我说过,我第一次见到你,就觉得好像我们以前就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。”
“诶?可,可是……”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让依依更是慌。谢筱茹的气息仿佛轻柔的手拂过她的肤,惹得她脸红心。“谢姑娘……那吴大娘呢?她收留了你那么久。”
“真的吗?”她听见谢筱茹说。
就算她没有看到谢筱茹的表,也能觉到,那盯着她看的神变得炽了起来。
谢筱茹把枕在依依的肩上,轻轻地在她耳边说:“能听到你这么说……我也很兴。老实说吧,我时常会产生一我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觉。依依你是,第一个让我在这个地方有归属的人。”
“可能你上有什么地方比较特别,让我在看到你的第一时,就觉得你特别引我。”
说不尽不明的困惑与好奇中,夜晚再次用黑纱笼罩了汴京。
“抱歉,希望我没打扰到你休息……”
“谢姑娘?”依依有些犯迷糊,咕哝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