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可以理解,毕竟没人知她份之外的事,人们只知她是“秦夫人的妹妹”,一个放且份的女人跟在艾唯边,理所当然地会被认为是别有所图——她不在意这个,但其他人就未必了。
时光如梭,当年两个白纸一样的天真女孩被命运推截然不同的路,一个成了背上人限制令的重刑犯,一个在卢港的泥潭里挣扎。
听说过重金从孩梅斯特公学读书,没听说过重金给孩买个限制令通讯吓唬人的。
“你最好说几句话,因为我是很记仇的。”秦淮漫不经心地调侃。
“明白了吧?只要我想,不说会所,你连洗手间也走不去。”小刀在指间转了两圈,又在柳梦忿忿不平的神中被拍在了前的洗手台上,秦淮松开手,不禁到疑惑,“你的手环,不会是钱买来唬人的吧?”
“比起得到秦月姝的权力和财富,和利维坦一起消失或许是我更想要的。”她笑了一,自言自语般低声说。
“我知。”
她放开手以后,柳梦表终于松了松。她一把将折叠刀抢过来,脸颊泛红,瞪了秦淮一:“反政府组织里都有文职,怎么,有法律规定罪犯必须持自由搏击奖项上岗吗?”
那个目的。其次,就算你能在这里杀了我,也走不会所的门。最后……”她飞快地一侧,柳梦愣了一,心不好,可来不及反应,手腕就被握住反向一拧——她连痛呼声都来不及发,秦淮捂着她的嘴往大理石台面上了去。
秦淮:“……我就当你是关心则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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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听着柳梦不痛不的狠话,靠在洗手台上,看着她挽起袖清理折叠刀,然后收好藏了袖里,动作间手腕上的通讯闪烁着不易察觉的灯光,又被放的布料所遮盖。
这句玩笑话让柳梦愣了两秒,她抬看着秦淮的侧脸,后者低看着指间的烟卷,中是她看不分明的倦意。
权力使人忘记因其压迫而生的痛苦,如同一虎视眈眈的野兽,将沉迷于拥有它而得以凌驾于万人之上的快乐的人同化为兽,接着忘却过往,抛理智,成为它忠实的隶——她查到了秦淮的过去,但终归没有亲经历过,而要怎样刻骨铭心的经历,才能使人生足以抵御如此诱惑的意志呢?
“唔——”
“你别怪我……算了,随你吧。”柳梦冷笑了一声,“为了我妈妈,我什么都得来。”
匕首随着她的闷哼声落地,秦淮伸手一捞,没让它落在地上。
柳梦一垂,很快又恢复了那不屑的神,从鼻腔里挤一哼:“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在我这里没用,别白费心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