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句玩笑话而已,你真的觉得这会对我有什么影响吗?”柳梦依然神自若,“政务厅究竟会信你还是信我,你自己没有判断吗?”
秦淮对此以为然,肯定地了:“好啊,那就等秦月姝将那些人‘清理’完之后,再让政务厅评判一你这番话的质吧。”
柳梦张着嘴半天没能说话来,好像是觉得不可思议,也是被这无耻却有效的招数气到,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扯秦淮的袖,后者挂了电话,顺势一躲,反拧双手把她在了桌上。
“你!”柳梦僵了僵,然后剧烈挣扎起来,被轻而易举地制住在了桌面上,她脸顿时涨红了,“你果然比我想象的还要虚伪……声声说着关心那些民的命……”
柳梦的声音哽在,呼不由自主地颤抖着,刀刃从脸到脖,她短暂地屏住呼,勉提了提嘴角。
“然后我就知,有些人,生的唯一意义就是去死。在他们看来,人分为两,一类是该死的废,另一类是可以利用,暂时可以留的——你属于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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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将柳梦的手反拧在后,在她的痛呼声中她袖中藏的刀,冰冷的刀刃贴着柳梦的脸,慢慢向动,语调平静无波,仿佛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。
“艾唯她……”秦淮有一瞬间没能控制住自己的绪,声音不自觉地染上了颤抖,但她闭了闭,将这一丝酸涩咽了去,一转脸,又成了那个冷静的“秦小”。
艾唯将窃听给她,是于信任,她也应该相信艾唯。
就算知时间迫,秦淮还是停顿了一秒。虽然看上去云淡风轻,但实际上她恨不得立刻冲去艾唯的隔离间——想见到艾唯,想知艾唯的况,尤其在此刻对面不是艾唯的声音,焦虑瞬间登,这样的想法无法控制地在心中疯,随之而来的恐惧立刻开始翻涌,试图占据她的脑海——可是时间迫。
“你说的没错。”秦淮脸上漾起一丝笑意,“我伪善,我虚伪,我十分认同你的说法,因为看不惯的人我会不惜一切代价除掉,这些代价也包括我曾经试图保护的。”
“这段话如果传到首都政务厅,你知会发生什么。你已经上了这东西,或许没什么影响,但你妈妈呢?她的位置还坐得安稳吗?”秦淮忽然想起来,“喔,对不起,我忘了,她能否当选还未可知呢——柳女士是个好人,可惜,有你这么个女儿。”
“没关系,暂时不用,你先忙。”
“无论你刚刚所的一切是想试探我的态度,还是说这就是你的真实想法,我都明确告诉你,。第一次杀人的时候,我十岁,用砍刀砍断了绑匪的脖,你知被一血是什么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