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莉莉,我理解你想报仇的心理,但也不需要这么着急呀,我一向是不支持使用暴力的。”
是一个带着笑意的女声,不疾不徐,娇俏温柔,她拦住了莉莉,然后在他身边停住了脚步。
“我实在不敢看了……哎呀,真可怜。”
她这么说着,似乎就要转身离开,林德以为这位心软的小姐会为他求情,当即忍住痛苦,卖力地想要凑过去:“夫人……小姐……我说的都是真的,你……您、您相信我,您相信我……放了我吧,饶我一命……”
女人似乎因他的乞求而停下了脚步,他摸到了女人的裙角,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,忍着手掌传来的痛楚紧紧抓住了那块布料,正要开口继续求饶,手臂一阵剧痛,再也无法抬起了——像报复他染脏了自己的裙摆一般,女人用剪刀把他的手臂钉在了地上。
“可你弟弟说的和你不一样,我该信谁呢……他才是做事的人,恐怕比你知道的多吧?真可惜,”女人温温柔柔地叹了一口气,“再见了,林德先生。”
“等、等等!”
听见这句话,林德终于慌乱起来,被剪刀和沉重的椅子拖累无法起身,“扑通”一下摔回原地。他卖力地试图追上去,椅子被他拖得吱吱作响,女人好像觉得烦了,抱怨了两句后有人上前用胶带缠住了他的嘴,林德开始挣扎,高声呼喊着哀求女人留下,见到这番情景,女人笑了起来。
“先放开他。”
她这么说着,莉莉停下了动作。林德停止了挣扎,呜呜叫着往前挪着试图蹭过去,女人抬脚踩在了他脸上,嫌弃似的把人踢开。
“林德,没用的人,我留下做什么?”她终于脱下了那副温柔的伪装,冷冷地说,“你和你弟弟,今晚只能留一个,现在选择权在你。”
……
关上门将男人撕心裂肺的喊声隔绝在身后,秦淮重重地将自己摔在了墙上。厚重的遮光帘一拉,漆黑一片的房间就如当年那条走廊一样,当时年幼的她偷窥到了这座城市黑暗面的冰山一角,如今“秦淮”每说一个字,她都感觉自己往秦月姝靠近一分,变得冷血、麻木、残忍,融入这片黑暗之中且无法脱身——这种感觉让她浑身发冷,乍一接触到日光,刺得她眼眶突突作痛。
她仰着头,在太阳穴越来越清晰的痛感之中沁出了冷汗,贴着冰凉的墙壁缓缓滑倒在地上,闭上眼睛眉头紧锁,颤抖着慢慢舒出一口气。
听见走廊那端传来了缓慢的脚步声,由远及近,最后停在她身边,然后一只微凉的手捂住了她的眼睛。
“还好吗?”
裹着庄园里惯用的那种洗涤剂的淡香,药味显得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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