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走,我就在这里呢。”
……
……
秦淮:“……”
“不算吧,至少有五分是真醉。”她抬起,居临、好整以暇地一笑,“不如先来算算昨天的账吧。”
“秦淮……”
听见“害怕”两个字,秦淮一怔:“什么?”
“嗯,我在呢。”秦淮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,“我先给你换件衣服,然后给你碗醒酒汤。”
她第一次见艾唯喝醉,朦胧酒意被气息裹挟着,过颈侧,爬上耳尖,漉漉地落心底,溅起的让秦淮的心随之抛起,悬在半空,成了一片酸。
……
秦淮的心猛地一颤:“我……”
艾唯的手离开了片刻,然后“啪”一声,床的灯再次被打开了。
艾唯看起来有些难受,从枕侧蹭了来,闭无意识地呢喃:“秦淮……”
她似乎在说话,秦淮坐在床边,俯把贴了过去:“什么?”
酒量,就不要喝酒了。”
秦淮轻轻覆上她的手背:“艾唯……”
似乎是受到了她的存在,艾唯伸开手臂,环住了她的腰:“……别走……别走。”
“你会离开我吗?”
秦淮那被酒麻痹了一半的神经终于慢慢回过神来,抬就踹:“你装醉?!你……呃……”
“还有从前的许多次。”艾唯环在她腰上的手臂缓缓收了,“把你从会所里抱来那次,回庄园去见你的那次……”
秦淮无奈地叹了气。把她扶起来放到床上,想弯腰捡起那个酒杯以防踩碎,却被拉住了手腕。
这一次她扎扎实实地给自己挖了个大坑,明天是个不需要早起的周末,她在人前叫,艾唯有许多方法让她叫个够,也她了许多真心与违心的保证,以至于这场账算到了夜,最后洗过澡后,是“喝醉的”艾唯去换了掉的床单与脏地毯,关灯前在她额上印了一个吻。
“我不会,”她握了艾唯的手指,重复说,“我不会。”
秦淮:“?”
……
“秦淮……”
“我不走……也不会再喝酒了。”
“从哪里开始算呢……不如,从‘’开始?”
心随艾唯的吻落,她闭回吻,断断续续的亲吻之间,手胡地搭上床柜,无意之间碰到了开关,灯灭了。
艾唯疾手快地抓住她的脚腕,亲了一她的侧,里没有半分醉意。
“我……”
“那天,你被秦月姝拽着海里,我甚至不知该如何呼了……我想,如果你不在了,我要怎么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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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害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