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喻良心里越来越忐忑,
潘珊看了她一会儿,突然从她目前的境中看到了自己的现状,于是惆怅地叹了气:“也是。”
喻良在这一片兵荒中度过了期中考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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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心吧,没别人知,”潘珊拍了拍她的肩膀,朝她眨眨,“我这是恋中的女生格外锐的第六。”
而另一方面,她也为自己对好朋友的隐瞒而愧疚,她似乎辜负了别人对她的信赖。
一些想法一旦冒来,就会无边无际地蔓延。潘珊想到了喻良跟叶扉安之间无端亲密起来的关系,想到了关于叶扉安的一些“传言”……潘珊当时先是被自己吓了一,几乎是立刻反驳了这个可能。
如果不是喻良不想说,而是“不能”说呢?
“这有啥好谢的,不就是谈个恋吗,哪用得着别人理解。”潘珊摆了摆手,忽然想起来什么,问“对了,叔叔阿姨他们,知你……喜女生吗?”
“希望我们都能好好的吧……”
可她细想起来,这似乎也很正常。
喻良大脑空白了一瞬。
她心里理不什么绪,对完答案以后,看着自己一片红的选择题试卷,连心凉都会不到,几乎已经麻木了。
谁能料到自己未来某天会喜上什么人呢,喜和好像本来就不该被局限。
这要怎么才能说啊。
一方面,她因为自己与众不同的“秘密”被发现而害怕,对她从小到大成环境里的人来说,“同恋”从来都是一个禁忌,是哪怕茶余饭后当谈资,也只能通过隐晦的暗示传达,而言语之间的厌恶和鄙视丝毫不会被掩饰——潘珊会怎么看她呢?既然潘珊看得来,还会有别人知吗?喻良不敢想。
她搭着喻良的肩膀,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她的后背。远的公车破开灰蒙蒙的雨幕,车灯和红绿灯映,在漉漉的地面上投一汪模糊的倒影。
产生了别的联想。
“谢谢你理解我。”喻良了鼻,认真说,“真的。”
“没事啊,没事,我懂你。”潘珊挽着她的胳膊,摸着她的发叹了气,安,“别说喜上叶扉安了,就算你喜上一棵树,咱俩也是朋友啊……”
……
好像心沉积多日的云骤然散开一角,这几天的争吵、僵持、担惊受怕都暂时被拨到了一边,她没想到会有人无条件地站在自己这边,突然被理解产生的某莫名其妙的委屈让她鼻也跟着一酸,眶差红了:“珊珊……”
喻良沉默片刻,摇了摇。
外的摆被她无意识地搓皱成了一团,喻良心里糟糟的,斟酌了半天:“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