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良垂着站了许久,朝赵洪明鞠了一躬。
叶扉安的座位空着,政治老师在帮她整理桌面,凌的空座位隔着玻璃映在喻良底,刺得她心闷闷的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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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痊愈的那天,家里已经没有人记得要责备她什么了,喻宏远什么也没说,只给了她一张调班的申请。
说来也好笑,从前“为了前程”决不让她调重班的是父母,如今“为了前程”,一定要把她推二班的也是她的父母。
……
他想叹气,最后忍住了,着申请表抓了抓自己短短的寸,再一次到了疼——喻良现在明显已经跟上了二班的节奏,成绩正在上升期,持来这半年,考必然成为“黑”,老赵犹豫了半天,没立刻同意,说让她好好考虑考虑再决定。
“对不起,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喻良在家里待了一个星期,回学校那天是个周一,去老赵办公室的路上经过二班门,他们在上政治,政治老师不知布置了什么任务,教室里关着门,传聒噪的背书声。
“好,这样对你也有好。”
现在正是复习的关键期,但她请了假,班里却没人议论前几天的那场闹剧,这好像成了一个忌讳,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避让着,一边沉默,一边悄悄把复杂的目光施舍给闹剧的当事人。
二班墙上贴着因为老赵嘴瓢打成红心的“新星榜”,后墙宣传栏是没来得及换的“优秀范文”,黑板上方是二班唯一一个育奖项,老赵的“教职工组第一名”,红的奖状已经泛了黄。
终于意识到这本来就不是来商量的,赵洪明最后还是叹了气,拿起笔签了名。
说不上来是到惋惜还是别的什么,普通班度虽然慢,但学得也扎实,未必会影响什么,但说到有影响的……他从教时间不,这况确实还是第一次见,老赵言又止,最后发现以自己的立场,只有一句“好好努力”说得。
喻良回宿舍时,看到的是空的床位,于是认真的别也成了奢望。
喻良把申请上时,老赵沉默了半晌。
搬二班那天青城了一场雨,喻良选了个没人在教室的课间,她搬着自己的书箱在后门停脚步,忽然回看了一。
当天晚上,叶扉安回学校,带着走读的申请书。
“去给你们赵老师个歉,然后走吧。”
她盯着第一排那个整齐的座位,在原地站了很久,想要透过寂寥的空气,穿过破碎一地的时间,把某个影刻在心上似的,直到书箱的边缘把手指勒的红痕。
她亲手把叶扉安推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