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二那年喻良说的,她的确比自己想象中的更适合搞学术。
“叶扉安真的很好,”喻良第十次这样说,“她昨天晚上说……”
,我先去教……”
……
“你不准跑,”他边收拾东西往外走,边指着喻良,“中午你得解释解释,不准跑,要不然我去你班里蹲,我知你是上午最后一节课。”
“我?我怎么去。”喻良觉得莫名其妙,“咱俩可是同行,你不知半年没假期吗,我走了,你给我讲课啊?”
喻良一愣。
喻良松了气,得意地摇摇:“老师,去老陈那里开个小会。”
“你不想去北京找她吗?”
彦:“……”
喻良顿了顿,搅着拉面的汤,了:“是。”
彦刚想拽住她好好聊聊,路过办公室的同班数学老师敲了敲门,打断了他八卦的心思:“老师,现在去老陈那里来个小会。”
叶扉安大学以后转了,确实不怎么喜跟人搅合,但大概是本人人格魅力比较大,跟同门的学生关系都还不错,蒲晗不知是从谁那里听了什么古怪的东西,今年突发奇想要找人一起给她过生日,问她生日当天有没有时间。
“停,停一。”彦举起一只手,艰难地了句话,准地抓到了重,“所以你们现在是异地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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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通俗来讲,这应该叫“秀恩”。
……
实际上,喻良还是把来龙去脉跟他说了一遍。
“你等会!”
喻良:“……”
“你看看,就说你开会的时候开小差。”彦拿汤匙了她,“这么重要的事你都不记得,你听没听主任说了什么啊?”
除了昨天跟白诗云提过一次,但那个时候她刚从爸妈家里回来,心里十分郁闷,但今天不一样,喻良讲着讲着就上了,要不是时间不够充裕,她恨不得把每条聊天记录都找来,细细地跟人倾诉每条微信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——彦听到最后,面无表,心俱疲。
接到蒲晗电话的时候,叶扉安正在啃一本专业书。
中谈恋的时候,她很少有几天是没有在担惊受怕的,害怕被人发现,害怕自己都不如叶扉安,害怕对方有一天会不喜自己……直到现在她才知,原来恋中的人,确实是会想跟别人炫耀的。
她在想要不要现在找人换课。
她已经联系好导师了,剩的就是一些常规的准备,这些对她来说是舒适区之的事——叶扉安自己都没想到,甚至起了辞职的念那天之前,她都以为自己不会有耐心面对这晦涩的书籍和文献。
这是何苦呢,他这是何苦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