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秋白连忙追上去,却没有见着人,正要门去找,就见姜林推门来,话语里听不多少绪:“隔备好了药浴,可以助你清除余毒,快去吧。”
不过哄人嘛,她还是在行的,当即:“是我说话了。”
没想到陆秋白却:“你不会提这样的要求的。”
陆秋白想也没想就说:“当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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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动作很快,回来的时候姜林已经将床榻重新收拾好,陆秋白巡视一圈,姜林立刻就明白了她在想什么,缓声:“这里没有多余的床榻,不嫌弃就挤挤吧。”
回来的时候见人已经闭目而眠,便将蜡烛熄灭,在外侧躺。
说罢转屋,只留一句话飘散在风里:“今晚风寒,早些歇息吧,至于要求,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。”
“无论什么要求?”姜林有些自嘲地重复,又好像在嘲笑这句话的荒唐。
陆秋白见她面冷肃,收回贸然碰的那只手,应:“是,我又欠你一条命,无论你有什么要求,我都答应你。”
一细微的光。
陆秋白依言过去,月之可以看见这是一个四方的小楼,往望去可见一方小井,更多的细节却是看不真切,她没有多想,推门去沐浴。
姜林忽然觉得有些无趣,转而:“你刚刚说,要报答我?”
“杀人放火也可以?”
姜林突然笑声来,半晌才止住:“你忘了,我是怎么把你从叛军营里带来的?”
姜林听着她轻柔的低语,轻笑一声:“我生什么气?”
姜林语气有些不悦:“在你心里,我是为这样的事就生气的人吗?”
都怪她,昏迷这么久,一醒来居然没有注意到这件事,一贯救人者被杀了人,她当然会不兴,无怪乎一直心不太好,是她太大意了。
陆秋白连忙摇摇。
陆秋白当然不敢说嫌弃,当即乖巧地过去。
陆秋白哪里知姜林是在生什么气?
不过姜林还要接着去洗漱,叮嘱她切莫随意走动,就将她留屋里。
姜林受到手背上的那温度撤去,忽然觉得今晚的风格外地冷。
陆秋白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不知怎么地品一萧索来,暗自思忖着,难不成是因为为了救她犯了忌讳?她忽然想起宋牧倒去的样,还有意料之外现在营帐中的那个影。
姜林眯起睛:“你就这么相信我?”
是了,行医想来的都是救人之事,若非迫不得已为了救她,姜林也不会急之……
这里别无她人,陆秋白也就没有刻意伪装自己的声音和举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