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其实不,虽然拿在手里确实有厚度,但也很快就读完了。
缘是师母念着她,同她寄过来的一封信,心里问她如今过得好不好,和她说船到桥自然直,其实不必太过执着,要多注意云云,还代了她和心姨的近况,叫自己不必担心她们两个。
但陆秋白已经太久没有收到过来自母亲的关怀,往日里无数个独自的夜都度过了,今夜却不知怎么的,有些格外伤。
接着一个有些张的声音问:“请问陆大人在家吗?”
陆秋白闭目静了静,大概是最近的心大起大落得太频繁,让她时不时地就会想起从前的事,远的近的都一脑袭来,故而使她烦闷无比。
陆秋白:不想说想某人了:)
陆秋白回将木门合上,上一盏烛火,慢慢地将封上的蜡油化,把里面的信纸小心取来,展开细读。
不过都是些家常的话语,毕竟只是一封普普通通的家书,卢虹也不敢在信里提起太多其它的东西,以免暴她的份,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对方双眉蹙起,手指着衣角,传递明显的不安与局促来,陆秋白迟疑:“你是……?”
第75章 松柏后凋(二)
她抬四顾,屋的陈设几乎没有多少变化,还是她和姜林当时刚布置好时的样,甚至有些细节粘贴着的红纸喜字都还没有彻底清理净,披着一层灰扑扑的外衣顽地扒着,显一格外的荒凉来。
姜林:阿嚏(嗯?)
陆秋白控制自己的绪从低沉里离来,她不喜这觉,每当这时候,各不好的消沉的觉都会向她袭来,好像要将她往渊中退去。
不如换个地方好了,这样或许就不会总是想到一些令人烦躁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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裹着她,约莫要到月上中天的时候才会歇去。
陆秋白蹲,将那沾了泥土的信封拾起来,或许是送信人见主人不在家,又怕信送不到,就将它从门里了来。
她行走在其间,不免会想起从前一家人游时的日,这样的时节里,娘亲总是会担心她穿得太少,一不小心就会受了风寒,劝她不要由着自己年轻就不顾惜。
回到离京之前她与姜林为着假婚置办的宅,甫一开门就发现门边着一个朴素的信封。
作者有话要说:
略摸摸,大概觉得里边颇有几张纸,略有些厚度。
??
她将信纸叠起来收好,寻几件衣衫,准备门再另觅个住,却听到屋外传来一阵客气的敲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