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冷厉:“她只是停职待审,尚且没有剥夺官,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朝廷的肱骨栋梁吗?”
故而只要姜林搬幼帝和太后来,这方便狱卒自然不会拒绝。
“和离书我已经给你了,愿姜大夫能再觅得良缘,得一心人,相守终生。”
她搬太后来,狱卒这才退步:“那依姑娘的便是,只是……”
由于陆秋白现在难,原先那间四面漏风的牢房自然不便继续住了,姜林主,就换到这个四面封闭的房间,反正也在大理寺狱。
不说,我们怎么知……”
姜林立刻便明白他的意思,拿一袋银钱:“这些给你们拿去置办饮药。”
“吾非良人,就此……作别吧。”
待狱卒走后,陆秋白方才有气无力:“你不必如此。”
“对,我反悔了,两次救命之恩,如何这般轻易就能还清?”姜林摇着。
狱卒虽有犹疑,但到底不是能主的人,反正他也要听上官的,而上官听谁的?当然是皇家的,那现在他直接听皇家的,又有什么区别?
姜林心中一阵寒凉:“那我呢?”
姜林看着她,目艰:“你的命是我的,我不许你死,你不可以死。”
陆秋白珠微动,千言万语绕在间,最终只化为一句:“我累了。”
毕竟他一个小小狱卒,也不可能跑到这二位面前去验证。
陆秋白抓住她的手,地将她的手拿开:“不,我的命,我自己说了算,任何人都不能替我主。”
姜林面难看,摇着:“凭什么?为什么一定要死?”
姜林拿自己太医院的腰牌,:“我是太医院的,有太后允准,之后补上报告便是,就算问责,也有我担着,与你没有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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狱卒为难:“这……这不合规矩,家属照顾需要上面提前验证之后才行……”
狱卒这才欣然接,不再多说。
“我是她的家属,律可以留来照顾病囚,请你们安排一吧。”
陆秋白艰难地扯起嘴角:“你能医天疑难杂症,医得了人心叵测吗?”
姜林不想听这些瞎话,她脸这样苍白,明人都看得来不对劲,她们这是故意推诿,佯装看不见罢了。
姜林站到她面前,扶着她的肩膀:“我不许你死。”
陆秋白僵地想和她拉开距离,离得这般近,她总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已经无所遁形了。
陆秋白悲凉地笑着:“你不是说,我们已经两清了?上一次,我已经还了,姜大夫是想……反悔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