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又是一阵缠绵,方才自榻上起。
诸位大臣面面相觑,一时间有些拿不准太后这话里的意思,莫不是今日要的账太多了,一气砸来,有些惹着太后她老人家了?
后目送她的人站在原地眺望,低低的呢喃散无知的风里:“一定要回来啊。”
足踏登云履,手持白玉笏,即便是寻常女打扮,陆秋白上也已隐隐有了不怒自威之态,远远观去便似是官。
小皇帝显然也有些不知所措,他甚至不清楚自己的国库里究竟有哪些账,又是如何去的。
可关键就在于,近些年来国库渐薄,有崔氏这样一个最大的蛀虫在,哪里有足够的银钱支撑起这一国的销?
崔文海因着待审,虽然了狱,但尚且要留在家中待审,因而今日并未上朝来,前列之中除却阁首辅的位置空着,连带本属于国监祭酒的位置也空在那里。
萧妧静静地听这些臣们禀报完,见终于没有人列再说什么新的需求了,才问:“诸位还有什么需要报的?这会都一起报上来吧。”
殿中顿时鸦雀无声,再无人列禀事。
即便之后的路可能并不会顺利,但至少,这会是一个好的开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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笼上轻云纱,系上留仙裙,外着缠枝纹绢袍,佩上双环玉玦,将发挽髻,缀以简单的八宝螺纹钗,再描一双素净的远山眉。
“我去了。”陆秋白的双中恢复了昔日的神采,如同当初初上金殿时那般,熠熠生辉。
太尚未升起,屋外只有幽暗朦胧的晨光,昭示着黎明即将到来。
姜林也随之苏醒过来,看向她有些嗔怪的目光,低声:“我等你回来。”
说来说去都离不开一个钱字,任是朝廷的国库再如何充盈,也需要一个良好的运转才能支撑起这么一个泱泱大国的销。
姜林瞧着这一装束,也是十分地满意。
殿中依然一片安静。
秋日的寒风凛凛呼啸,将陆秋白上的衣袍裙带得猎猎作响,她义无反顾地向前走去,如同好一去不复返之准备的战士。
这将是大俞历史上第一个以女模样踏朝堂的命官。
萧妧再次确认:“卿们都无事可禀了?”
陆秋白就在殿外候着,她到的时候,群臣已经开始向小皇帝禀起四方事务,无非依旧是这里需要修缮了,那里需要拨款重建了,再就是边境又有,寒冬又将至,需要银钱拨给边境军冬日的衣裳和军资储备了。
这样的事,还是需要太后来拿主意。
姜林轻轻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