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清雨理直气壮,“我们的第一次,你都……搞成那样了,你想让我忘记你的绰号变态?”
话音刚落,沉琅玉垂眸,她看不清他的眼神了,只听到他声音有点低,“你还可以叫我变态,我当时只是想让你尽快接受我”。
沉琅玉视线聚焦在微微红肿凸起的阴蒂,轻柔地打圈。
心思再藏好一点吧。他想。
他说得很真诚,但确定是真的吗?
谢清雨不能确定,换个点来说:
“还有客栈那晚,我都哭成那样了你还那样对我!你和他不也一样。”
但因这一句话,不经意间她就回想起来了当时种种,记忆在脑海里闪现,觉得画面太刺激了。
客栈那次,当时蒙着眼看不见,情欲折磨下,羞耻心的底线都变低了。
沉琅玉撩起眼皮,看着她,不疾不徐道,“不知道是谁,在我眼前紧紧抱着别的男人,哭着亲吻撒娇”。
谢清雨一愣。所以他当时是因为吃醋了才那样。
又听到他继续道,“他可以那样对你,你又待他那样好,我连吃醋一下的资格也没有吗?”。
不是,不是他主动的三人行吗?
怎么就对顾星澜好了?
谢清雨腿有些酸了,想放下来,却仍被他用巧劲儿抓着。他垂下眸,隐隐落寞的模样,“我原本只是想让你快乐,才允许他一起”
听到这句,谢清雨有点感动,生出些怜惜之意,突然想到——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,立马制止了这种想法。
忽然私处传来清凉的触感,沉琅玉的长指按到了某处敏感点,下身刺激得一收缩,一小股花液流出。
谢清雨睁大迷离的双眼,垂首看着,沉琅玉正跪坐着,拿着一小罐药膏,长指在她穴内涂抹。
他低声说,“全都冲出来了”。
谢清雨也低声说,“那怎么办。”
“流再多一些是不是就能解决了?”
他这一句有些没头没脑,谢清雨在贤者时间,没反应过来。
只见他收起药罐,抱她起来,走两步放在贵妃塌上。
他把两盏烛台放在一旁的矮木桌上,把木桌拖了过来,照亮她的私处,比方才还亮。
谢清雨躺在垫着柔软被衾的塌上,温暖舒适,顺着他的力道把双腿打得更开,有一点羞涩,又带着未知的期待。
忽然她看见顾星澜从浴堂门口走进来,他面色不虞,原本冷冽的气质更如秋风扫落叶般强势,不知是听到了话,还是单纯又吃醋了。
被他看着张开腿,腿间跪趴着一个男人,她更觉有些淫乱,而且前不久才和他亲密负距离接触。
他走路的声音在静谧的室内显得声音有些大,好像还加重了几分,像是刻意让人知道。
就在这里,双腿被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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