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礼将近,徐今良越来越焦虑添了很多烦恼。
她算了算她在这里的财产除了一栋房子以外几乎什么都没有,那戒指怎么办?婚纱怎么办?还有记忆,她没有徐今良二号的记忆那么该邀请些什么人呢?童寸寒工作的关系她的社交一定会和徐今良二号的社交关系有重合,那么破产后会不会给童寸寒丢人呢?
根据她之前的观察童寸寒在上流社会有很多追求者,那这次婚礼一定也会出现很多情敌吧?
嗯,她们的婚礼对她来说像是一场难打的战争。
徐今良并不能很好的预测出那时会发生的情况,毕竟一直以来她只清楚别人对她的好感来源于她的伪装、表演,可还有很多恶意,她把那些恶意分化到嫉妒里。可她现在是徐今良二号,一个破产的可怜人没人会嫉妒她,如果遭受恶意又是因为什么?
徐今良在客厅里打转,右手竖起在额前,四指在快速轻敲,“快想快想快想快想……”
突然她的视线落到窗外,虚起了眼睛。
她又逛到了医院去了一个小医生王公孚的诊室,这家医院就叫公孚医疗协会,他的另一个身份并不难猜。他在儿科坐诊此刻正好闲着,他身份不一般请人到他诊室聊聊天也不会有人说他。
他挺喜欢这个年长的大姐姐,见是徐今良来看他赶紧招呼人进来。
徐今良爱观察自从知道这个医生的名字以后她就有目的性地接近他,探索他的爱好,抛出他感兴趣的话题。看得出来他在这坐诊并不快乐,徐今良问:“你家人没给你安排一下?”
从好玩的话题转变到这里王公孚收敛了笑容,苦恼道:“别说坐诊了,就连医院我都未必能继续待了。听说形势不好这里也要打仗了,我家人说做医生很容易被强招去战场想让我下来。”
徐今良:“我倒是知道你想做外科医生救人性命与死神争斗。”
王公孚笑了一声,“倒没有那么伟大,只要能使用手术刀……咳,没什么。”徐今良抓住了他一闪而过的渴望,她眯起眼睛思索着,然后慢慢说道:“提起来这个我之前在病房认识一个搞水利的,这个人的丈夫在做一个很辛苦的工作是城防巡逻警卫。”
说到这她停顿一下好像是记不清了回忆着说:“听他抱怨难民很多搞得他丈夫常常加班,特别烦恼,还经常要抬死人。你说,我就好奇,那些没人管的难民要是伤了病了死了都给扔哪呢?”
王公孚不了解这些,“不知道。”可下一瞬他的眼睛有些亮,“徐姐姐,我能不能认识一下那位警卫啊?”
徐今良那双桃花眼弯起个温和的弧度,说:“别去认识了,要么没人管要被管可就是大事,现在形势紧张保不齐难民里就混进一个金叶子,危险。”金叶子代指流落或者伪装、潜伏的有势力背景的人。
王公孚脸一白,嗫喏着:“我胆小,是不行。”
徐今良勾起唇角,又说:“朱凯医生怎么样了?”王公孚喜欢朱凯这本是秘密可被徐今良的观察给猜出来了,王公孚白了的脸又有些红,见被看破也就坦白说:“这个我也不行,我能拿得出手的就是家世可是她好像就怕这个一直都不同意。”
徐今良:“我有办法,可惜你胆小,唉,不行。”
“别!您教教我。”
“教你什么?练胆子?”
王公孚一咬牙,“行,先练胆子。”徐今良见勾到了鱼嘴眼眸含笑,说:“你要是下定决心了那两件事我都有办法,只要你我保密,爱好、美人我统统帮你搞定。”
王公孚很激动握住她的手紧紧不放,徐今良拍拍他们相握的手,说:“我这里有一件事比较急,我马上要结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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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寸寒出差回来了徐今良带着鲜花和钻戒去火车站接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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