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箱里如我们俩所料,只有一包不知过期多久的面包,我给阿扬打了电话,让她路上带两份早餐过来。
我被闹铃声吵醒,翻去关却扑了个空,这才想起来我没在自己的床上。
在朗月床上玩手机。
很快,闹钟又响了。
两张床之间只有一个床柜的距离,虽然受不到她的鼻息,但却能看到她角的泪痣。
朗月以为我是想她拉我起床,准备起。
“我觉得你的床也蛮好睡的。”
最面那层是个小型的录音室,除了刚搬来时添置的设备,后来我们断断续续又忘里面添了不少东西。前段时间我们宛如分割家产一样在群里讨论这些东西的归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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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却摇:“躺,拉我。”
终于,我不抵睡意沉沉睡去。
朗月不明所以,却还是躺好后伸手抓住了我。
“嗯,”我:“比我的好睡一。”
“我的床好睡吗?”
被上还残留着她的香味,是她前不久才拍了tvc的那款,尾调是好闻的乌木香,和她本人一样,沉静又典雅。
照理来说应当是谁买的就归谁,偏偏当时买的时候经常会现一个人提需求,另一个人顺手单的况,导致产权并不清晰。
累,是真的累。
她昨晚洗完澡好发来,发现我已经梦乡,没有叫醒我,而是睡到了我的床上。
搬家公司以及经纪公司的人很快就会到,哪怕不舍,我也得起床。
我承认,我早就想这么了。
这也是我早就想的事,之前有没有趁大脑发昏时过我记不清楚了,不过还是没有,我都想趁大脑清醒时再一次。
“等一。”我将手伸了过去:“拉我。”
其实她可以过来跟我挤一挤的,我真的很迎,但是朗月并没有。
“我的闹钟应该还有不到十分钟会响,就这样,睡十分钟。”
变态今天有累了,从拍摄基地来直奔酒店,妆造结束便不停蹄上了红毯,红毯结束没在场歇上几分钟便迎来了张嘉绮,并开始为期一个多小时的语音轰炸。
“我们得起来了。”
我忍不住多闻了几,闻完又觉得自己像个变态。
我迷迷糊糊地回应:“早上好。”
于是换了个角度翻过去,对上不远朗月的睛:“早上好。”
趁着搬家公司到达之前我和朗月拉着手,从地室开始,最后一次受这栋房。
我原本还想等朗月洗完澡,和她说一个正正经经而晚安,但这会儿两个疯狂打架,就连搞笑视频也无法调动起我的神经。
我拉着她闭上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