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当时基本都是买着玩,没人会将昂贵的设备放在这样狭小的房间里,所以东西也不贵,没有必要非要分出来点什么。
于是就变成了谁需要什么就拿走什么。
十分随意。
但是在随意中也有些默契,东西虽然不贵,但是一整套配备下来也需要不少钱,无论是邢楚姚、徐昕然、周思睿或是我,背后都有公司,需要录音或者别的完全可以去公司合作的录音室,所以大部分设备都给了未来要单打独斗的周诗远,我们三个只选了点例如打击垫之类的小东西。
我让朗月帮我和几乎空了的录音间拍了照片,又拉着她自拍合照。
再往上一层,是舞蹈室和乐器间,镜子像是不久前才有人擦过,只有一层薄灰。我猜是颜智恩或者王歌走之前也下来过。
接着拍照,合照。
“你要不要再在这里跳支舞。”我问朗月:“我帮你录下来?”
并提议:“正好营业一下,你粉丝总说你不营业。”
她却摇头。
比起我的恋旧,她似乎更擅长于和过去告别:“如果你想,你跳,我帮你录。”
我原本没有这样的打算,经她提醒却灵机一动:“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跳。”
虽然两个人一起跳怕是连朋友圈都不好发。
“可是我们俩也要有属于自己的记忆吧。”朗月看着我,不容我质疑。
她说得对,就像我照片要拍两张,一张只有我自己的用来发微博,一张双人自拍,用来压箱底,作为两个人的纪念。
朗月不需要单独跳一支舞对外营业,但是我们两个可以跳点什么,来纪念我们这几年。
“跳什么呢……”
我不想跳组合的歌,但仔细想想我们俩虽然一起跑过不少通告,但也没什么双人曲。
“跳那个吧,”朗月说:“就你过生日我给你编的那个。”
朗月为我编的舞,虽然已经过去快要一年,但是每一个动作我都记得清楚,可我偏要耍赖:“我不记得了,你带我跳。”
“我不带你跳。”她说:“我有自己的舞步。”
自己的舞步?
这倒是激发起了我的好奇心。
我知道她很会跳舞,特别会跳舞,是我们所有人里最会跳舞的那个,所以毫不怀疑她可以即兴发挥配合我。
更何况这舞本来就是她编的。
于是翻出播放列表,找到伴奏:“我好久没跳了,要是跳错了不许笑我。”
“嗯,不笑你。”
我有点紧张,像是毕业多年后遇到当年的老师那样紧张:“你等我想一下。”
“我知道你记得。”朗月却不给思考的时间,看着我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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