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散前休息室里都是熟悉的工作人员,对我们的行为早已见怪不怪,这会儿休息室里除了临时被发来的玄玄和一直跟着朗月的赵青青,以及被我带走的阿扬,其余都是新面孔,看我们如此不约而同,均是瞪大了睛。
可是这就是我们呀。
或许是因为这是去掉f-star前缀后的第一个舞台,让我找回了第一次公演时的心。
主持人已经场,灯光暗来。
看到我俩一直抱着不松手,王歌友提醒:“直播啊,你俩差不多得了。”
舞台是抚张的一剂良药,原本激烈的心在大的声场中微不可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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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确实,”邢楚姚在一边补刀:“你那个蓝本来就暗了,这么看确实有不起。”
接过毕业时成城和井星阔送给我们的话筒,上耳麦,开始登台前最后的确认。
“碎星准备,威亚准备。”
音乐声起,随着邢楚姚的声音,我们缓缓现在观众的视线里。
“你懂什么,”邢楚姚抚摸着自己的麦:“我这是松石绿,可级。”
似乎很久没有这么形容过我上台前的受了。
最后一次确认完妆容,我们被艺统带着走向后台。
周诗远看着我贴了钻的麦克,和王歌说她回来也得给麦上贴一。
时间不知不觉,就走到了这一年的最后几十分钟。
听到我们说,“还好要彻底散了,不然隔三差五来这么一遭劳心劳力”时,又觉得刚才看到的一切好像都是幻象。
我并不会说我们对于舞台的可以驱散严寒,但会承认,舞台给了我们温。
“就你的绿鲜艳对吧?”
闹法则,只要两个人开始同一件事,就会有第三个人加,接着第四个人,最后九个人脆在休息室里走起了站位。
我们对于这由于姓氏带来的巧合十分满意,因为这样,我们就可以在新年钟声敲响的那一秒拥抱彼此。
虽然了十足的安全措施,可是从三四十米的空站在吊着威亚的“篮”里降,多少还是有些令人张。
“得了,”玄玄觉得这场嘴仗接着往打不知又会有谁的加,说到:“快上台了啊,你们悠着。”
耳返上后,外界的声音消失不见,只剩导播的声音。
解散后我们不再照排名站,所以我站在了朗月旁边。
加上我们三首歌都不是站桩唱的哪一,蹦蹦也能带来一些量。
心如鼓。
比彩排时好一些,会场围起了六七米的围挡,加之镁光灯的照耀,舞台上并没有想象中的寒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