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!”钱斯静拍拍陈肆的肩膀,“你在兰兰面前好好表现,说不定能南江的第二个郑呢。”
“郑?”陈肆听说过这个名字,郑本来是个常在网上直播的穷木匠,不是很火,看她直播的也是木工圈的人。某一天徐家的双胞胎妹在上网时无意刷到郑,妹俩看中她得漂亮,挥挥手重金打赏,当天便把人抓到徐家包养起来。
陈肆正要说自己和郁贺兰不是那关系,钱斯静忽然转:“是吧郑?”
陈肆猛地抬,原来坐在自己对面这个安安静静不说话的人,就是郑。她是木匠,难怪手上那么多伤。
钱思静哼了一声,噘着嘴说:“每次来都不说话,徐素烟和徐轻韵把你毒哑了?”
“她们只是让我来打牌。”郑低着看牌,难得说了许多字,声音冷淡。
钱斯静十分不满意:“嘿!你有认真打吗?也是,你输的都是徐素烟徐轻韵的钱,自己当然不在乎。”
郑明显愣住了,她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,随后抬起看向钱斯静,问:“那你想怎么打?”
陈肆坐在对面认真打量着郑,女人的相俊,抬的一瞬间,眉透着一毅不屈的味。这一不禁让陈肆的心一顿,和许婧文的似火相反,郑的缄默更加引她,陈肆甚至能想象到她低沉忍耐的息。
“我有主意,输一次脱一件衣服呗?多刺激!”钱斯静有兴奋,又问另外两人,“你们觉得怎么样?”
夏思贤略一思索,盯着陈肆笑意:“我没意见。”
“陈肆呢?”
陈肆迟疑不决,郑至今为止没赢过一把,她有那么想看郑脱衣服。可没输还好,万一不小心输掉,她的衣服里面又是伤痕又是吻痕,实在不宜见人。
陈肆裹衣服:“好吧,我没意见。”
钱斯静看向郑:“郑,玩不玩?”
“好。”郑像块会说话的木,话里没有绪,她摸了张牌,随意地摊在桌面上:“自摸。”
钱斯静不可置信地将她手里的牌看了又看,确定了是和牌:“你这人,我还以为你不知什么是和牌,原来你装不会玩!”
师不利,还好陈肆穿的多一些,输件外也无所谓。接来的一局,郑的打法和之前截然不同,牌技突飞猛,至少钱斯静赢不了她,但在陈肆和夏思贤面前还是差远了。
陈肆故意针对,很快让郑输牌给她。
钱斯静开心地拍手:“,还是你厉害。”
郑只言不语,脱了工装外。这一脱,陈肆两都看直了——衣服里面只有一件短款背心,郑瘦削白的胳膊上布着一层薄薄的肌,形状分明的锁骨上有些齿痕,实的材一路向,腹肌线条清晰。
太了。
这样的材上郑隐忍的神,竟让人觉得毫无力量,只剩羸弱。陈肆自认不是好之徒,郑的模样却让她的心越来越快。
在这绪加持,陈肆越玩越兴奋,她本来就过目不忘,玩过几局后,稍微认真些就能把每张牌的位置记得清清楚楚。
在郑的鞋袜外都输光后,陈肆又赢了她一把。
郑上只剩上衣和底,自打换赌注之后,对面的女人仿佛知她手里有什么牌,也知她会摸到什么牌。本来只是不想再输钱,没想到会把衣服输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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