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看得神,转瞬后突然想起来,如果是自动麻将桌——在看不见的地方洗牌,她就记不住牌的位置了。
郑披上外,随后夏思贤让人搬来麻将桌,开始新一的牌局。纵使陈肆全神贯注地算牌,也只能堪堪赢过钱斯静和郑,夏思贤打牌的手法坏得很——让人以为在条,其实是筒,稍有不慎便陷阱里。
输掉几件衣后,陈肆的额角冒冷汗。
夏思贤摸到一张四万,她没放牌里,似乎想也没想就直接打了去。
这通作看得陈肆脑发,据她的推算,夏思贤明明是在万,所以她一张万都没敢打过。
“陈小,快牌。”
夏思贤的促让陈肆,她盯着夏思贤之前打的四万,把自己手里的一万打了去。
“和牌。”
夏思贤推开牌,陈肆清楚看到她手里的二三万,明明刚才就可以自摸和牌,她偏偏来骗自己手里的一万!
“玩得太累了,刚才没发现可以和,谢谢陈小的这张牌。”
陈肆攥拳,好想一拳打在夏思贤这张虚伪的笑脸上。她上的衣服也不多了,不是脱上衣还是,都会不可见人的痕迹——在场的都是女人,她脱了倒是没关系,只是……她好像没经过郁贺兰同意?
郁大小如今不知在哪儿闲逛,陈肆认为郁贺兰应该不在意自己的死活,脱就脱了。她上穿着一件衬衣,刚解开两颗扣,对面的郑忽然站起,两步跨过来住陈肆脱衣服的手:“到此为止,不玩了。”
钱斯静本来就看不惯郑,一拍桌站起来:“嘿给你厉害的,你说不玩就不玩了?信不信我去找徐素烟她们告状?”
“郑师傅,玩玩而已嘛,我不介意。”陈肆笑呵呵地打圆场,无奈郑的力气比她大得多,被住的手怎么都挣脱不开。
陈肆看得来,在钱斯静里,郑这份的人就应该像自己一样,无论何时何地都乐呵呵地陪笑,而不是一直耷拉着脸不给面。
可郑的手抓得更牢了,由于站在陈肆边,她更能看清对方领的红痕。她一拳锤在桌上,哐地一声响,仿佛整个房间都在晃动,屋里的人随之一震。
“我说不玩了,”郑目光冷厉,她抬起手,一张麻将碎成两半,“随你跟徐素烟她们说什么,告诉她们,我不了。”
这麻将可是骨和竹的!陈肆的都惊掉了,恨不得为郑的勇猛而鼓掌,但也只是想想,她可不敢明目张胆地跟这些人作对。
陈肆趁机挣脱开来,跟郑撇开关系:“好了好了,愿赌服输。”
“你……”郑想抓住陈肆的手腕,又缩回手,一时无话可说,她后退两步,夺门而。
“你们打完了?”
郁贺兰忽然现在门,她看到郑去,所以随问了一句。冬晴跟在她后,手里提着几个袋,看样是去买了些东西。
好巧不巧,郁贺兰刚走来就看到衣衫半解的陈肆,顿时怒目圆睁:“陈肆,你在嘛?”
“我,我是……”陈肆一僵,张着嘴说不来话,手里的衣服不知该穿上还是放开。
“没什么,只是输一局脱一件衣服嘛,”钱斯静解释,这时她已经看到陈肆上的痕迹,显然她没见过这场面,看向郁贺兰的表也古怪起来,“兰兰,陈上这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