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,”夏思贤轻笑声,戏谑着说,“我现在告诉郁贺兰你在渔民嫖娼,她会把你抓回去揍吗?”
“哎哎哎,我这儿不是嫖娼的地方,别听外面瞎传,”许婧文听不得自己的地方被谣传,解释说,“陈肆以前钓鱼,这儿就是正经钓鱼的地方,东边那几个鱼塘都是我们的。”
虽然都是因为她钱找人上床,才给这会所传成了院。
夏思贤打量着这衣衫不整的女人,原来这就是许婧文,她有些庆幸,这杯太脏了,还好自己没喝。
桌上正好有四杯,许婧文渴得很,正要拿起来喝,陈肆先一步把杯抢走,记仇地说:“没倒你的,我喝两杯。”
“你真小气。”
“喝这个吧,我不渴。”一直在旁边不说话的郑默默地把自己面前的杯推来。
许婧文睛,她看清了郑的脸,霎时间神焕发:“我日,什么玩意这么俊。”
“你先把衣服穿上再来。”陈肆赶说,许婧文似乎随时都能把自己上一层薄纱给脱了。
许婧文切了一声,转回房间换衣服。
“说实话,夏思贤,我真不想让你捡这个便宜,”陈肆从兜里掏一个u盘,递到夏思贤面前,“这是陈氏医药的实验室里制毒的证据。”
夏思贤坐直了,她没急着伸手去接,而是问陈肆:“你要我什么?”
“别拿着报警,爆到网上就可以,趁他们手忙脚去收拾实验室销毁证据的时候,我和郑去病房办事。”
夏思贤揣地看着陈肆,她有这好东西竟然藏那么久。
陈肆看她在想什么,解释说:“别指望这个能垮他们,最多也就是让负责人来背锅,你们岐黄多从万年老二,变成平分秋。”
“那我也没必要帮你了。”夏思贤登时没了兴趣。
“你不要急,我还有别的东西,但我只有一个人,很多事不到,”陈肆也不她接不接,把东西扔在夏思贤面前,“只要你帮我把陈玄他们连起,我立刻离开郁贺兰,祝你们百年好合。”
陈肆撒了个谎,她当时还没门就被装麻袋扔河里了,再没有多余的证据了。
“你有多大把握?”
“我没有把握,但如果你不帮我,我就会一直霸占着郁贺兰人的份,可能十年,可能二十年,可能一辈。”陈肆嗤笑一声,一双睛眯起来嘲讽地看着夏思贤,“你应该了解她不是会随便抛弃人的格,而你这个胆小鬼,就睁睁看着我和郁贺兰白偕老吧。”
夏思贤表面笑着,后槽牙都快咬碎了,她收起东西说:“什么时候发?”
“一个小时后,我和郑现在就去,”陈肆说完,正巧许婧文换衣服来,她转问许婧文,“说吧,我上次发给你的那个人在哪个病房?”
“有事钟无艳,无事夏迎,混你就利用我吧,”许婧文咬了咬牙,看着陈肆这张俊脸,她还是说地,“六楼南楼梯左转第一间房。”
陈肆哑然失笑,这间病房就在傅姝曾经住过的病房隔,真是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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