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车的同事见过宋祁于一次,还记得她,一见到她撑着伞来,便靠边停车并摁一小半车窗。
里的宋祁于在这时停手里的动作,耳朵不聋,其实全都听得到。不过还是没回,也不拦着黎洛,她仍是待在这儿,只把多拿的那个碗又放回去,筷也仅拿一双。
一声不吭地等了一会儿,直至那人往里走了些,到厨房更里面拿碗筷,黎洛才拎着包走到门,不声不响地去。
也不知晚上睡没睡。
宋祁于白天去了一趟,回学校取比赛资料,晚一回来收拾屋,把房间地上那一堆东西都放回原位,顺带将客厅和别的公共区域打扫一遍。
微信上始终收不到想要的消息,只有比较活跃的班级群里有人发了公告,通知这周的上课安排,还有系里的最新教学动向。都跟宋祁于没多大关系,她没特意开看,早都开了消息免打扰,不是很在意这些有的没的。
上次冷战有护工阿姨在,中间也算是有人打圆场,这回是真没了,连个传话都找不着。
还是白天,客厅里光线很暗,跟已经晚上了一样。
不等黎洛先制止,同事就开喊人,冲宋祁于吆喝一声,招手示意赶过去些。
招呼都不打一,刻意避免正面接。
北京的雨天和淮安镇、江北市都有很大的不同,这边环境太差,每逢雨天,整个城市总是弥漫着一低郁的陈旧味,尤其烦闷,沉沉压在天际的上方。
实在闲得没事,午还继续宅在客厅放哑电视剧,把手机丢一边,靠着沙发看着屏幕,不时再瞄一手机。
当着同事的面,黎洛面无异,待宋祁于走近了,对同事谢,弯开车门去。
但刚走到小区门就又回来了。
黄昏时分又了雨,这一次比较大。
困了就凑合在沙发上休息,宋祁于哪儿都不去,没心看书,很晚了都还是懒散倚在那里。
由于是周末,不上课,因而后两天都住在这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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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祁于无动于衷,不讨厌这样的天气,等到快六半了才转望望窗外,而后起,到屋里找了一把伞带上,利索换鞋门。
——研究所正常时间班,黎洛被同事顺路捎回这边,才到小区门,本来同事是要送她地车库,可还没大门就遇上了这位。
黎洛一来就撞见了这一幕,昨晚的气还没消,瞥了厨房里背对着这边的影,意识顿了,随即神愈发难以言喻。眸光低了低,她站在拐角,恰好是视线死角,那边的宋祁于看不到这个地方。
电视剧一向无聊,净是些裹脚布样式的老剧,乏味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