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阵少有的黎洛回家更晚,可与原先不同的是,本该在家的那位不在,租房中空无一人,玄关的拖鞋还是早上门时的样,没被拿来穿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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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那个时期过来的,黎洛了解,不急着,先去收拾自个儿一番,有条不紊地其他事。
“上八了,不完就周一来搞也行。”
等微光再亮起,那边终于回了消息——是一个地址的定位,上次那个酒吧附近。
也许不是时候,可能是有更重要的事,不开,不接电话是暂时不方便。
等自动结束,再打第二次。
那边必然收到了,可不回。
同事好心说:“歇会儿吧,忙前跑后快一天了都,不累么你。”
天上云层遍布各,将所有的都挡得严实,夜装满整个房,从外到里,什么都看不清楚,只有隐约的模糊廓悬在半空中,尤为虚浮。
黎洛还在理数据:“还行。”
“行。”
两边都在僵持,故意较劲儿似的,一个无所谓,一个稳得住,都在成心将中间那越扯越大,越扯越。
线上找人比一味打电话用,起码发完后,对话框最上方立就有了“回应”,显示“对方正在输中……”。
由灯光柔和的过去,反手关上门,瞬间就被郁的昏黑吞噬。
加班到将近十一才结束,提前完周一的量。
依旧如此,再是第三次。
……
这个时间不着家,说都不说一声,不知是忘了这一茬,还是不乐意联系这边,压没那个打算。
再打,还是被挂断。
快凌晨半了,于负责,才又再发消息。
不过最后也没能回个的,一个字都没有。
“快了,没多少了。”
手机熄屏了,仅存的光亮立刻然无存。
瞥了,黎洛无视这个,自顾自走向房间门,大有放之不的架势。
同事只是随一说,不会真的涉太多,见她还是照样事,虽然觉得她这个状态不打对劲,但也识趣不多嘴了,兀自去喝杯咖啡提提神,自觉不打扰别人。
那很正常。
嘴上是那么应,可行动却反着来。
铃响了几,打不通。
黎洛站了两三分钟,睫颤了颤,盯着跟前的地板,良久,终是先给对方打电话。
回过神瞧向外边,天都黑尽了。
第六次被挂断了,只响了两声。
黎洛面无表,指尖了,发了个“。”标过去。
“反正不赶度,可以放放再,还早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