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放你来到德国之前,我从来没有认同你哪怕一秒钟。我们结婚六年了,已经没有必要撒谎,理应坦诚相待。没有,完全没有。我一直只是认为,我的婚姻足以弥补你人生所有的缺憾。
我需要你。
也许你不相信,但这是我这辈第一次用中文写东西。以及任何语言,都是第一次用心写东西。
就在那一刻,我理解了。
慢慢的,我开始意识到一件事。世界上最不适合相的,就是双方之间除了,什么都不再剩的两个人。
落款是依偎在一起的两只小猫。一只提着月亮灯探探脑找路,一只举另一盏灯,为她照亮。
努力是安平庸人类存活去的幻觉药剂,但到需要治病时,向它索取回报时,就会自动失效,留一个又一个受骗者孤零零地质问,“为什么我这么努力,却没有应得的好报”。
这就是我你的方式。
我完全理解所有最终选择信仰上帝或造主的科学家。
是否富有、是否健康、是否卓越、是否丽、是否好运,所有能够左右一个人是否幸福的决定因素,都是既定的厂设置。来自不公的人为改良是如此艰难,既得利益者的人恶化却轻而易举,命运秩序又随机生成。
世上所有你想要的东西,你都会拥有;世上所有你害怕的事,它绝不发生。
如果我想要护你,必然需要靠近你,靠近你的心事、绪和思想,即使所有底都与我的背而驰。很遗憾,经过查探,我的结论确实是:在正常况,我们的路径永远不会相。
我你,你是我的骄傲。
有无数次,坐直升机像逃难一样离开贫瘠而动的城市,或者只是坐飞机回到我熟悉的舒适区域,我都到世界了无意趣。
我知自己得天独厚。在最年轻气盛的时间,一度用接无法想象的苦难——对我来说这仅仅是一刻意“手段”,以警醒自己保持清醒和谦逊。
【全文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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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真正上你之前,我从不觉得有错。你要我帮助你,要我喜你,我都到了;为什么还要持苛责我认同你?我们是来自不同成环境的两个人,要我理解你的固执,就像说服我去学英国文学一样不可理喻。只要产生,我们之间什么都不需要。
遇见你之前,我已经见过很多东西。漫的涸,不稳定的政权,永远无法和解的族,不该发生却突然发生的战争和死亡,清晨被用心叙述傍晚即为之死的救世主梦想;确到每小时分工的教育模式,科技革命的新一爆发,价值观在国西海岸和中国英阶层的惊人趋同。
原本我有很完善的信件结构。写到这里,不得不打断。
毕业快乐。
但不是这样。人生不应该只是拿来抱怨朝向别人的不公,或享受朝向自己的——人生是一验。
错的那些瞬间,仅仅是一些微不足的bug。现在已经都解决了,不会再需要说“不应该啊”。谢老师的包容和教导,学生朽木。
我你,非常你,的唯一和全;确定正在并即将继续和你共度一生,是我人生中最确切、最稳定、最完的程序。
但没有办法,我无计可施,我像我一位朋友误芬太尼歧途一样无可救药地上你。他是生病不得已要用止痛药,客观无法摆脱药惯;而我生病,连药都找不到,主观放任绪惯。
“你在想什么”、“为什么非要这么想”、“能不能因为我不再这么想”,对曾经的我来说比黎曼假设都要困难,此生没有希望解决。
即使我万分信夏天更安全也更幸福,也无法剥夺你走冬日的权利。我能的、应该的,仅仅是在你到寒冷时现。
这些年,我是这样理解,也是这样的。
但你总是在伤心,总是、总是在为一些我难以理解的事伤心。
(我有电版,照抄还是到张。如果你觉得字不好看,请原谅我。我可以把电版打印来,用你最喜的字,重新送一次。)
我一直认为是自己在分享容错率。
我讨厌说,更讨厌写。所有和表达相关的事,我都持恶痛绝。但在我们漫的开始里,因为这个错误的习惯,你承受了太多不必要的伤心。
我不能为你牺牲自己的轨,同理,也不再预你前的方向。我无条件地你,但你的人生依旧是自由而广博的。
我一直是这么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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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记得自己豁然开朗的瞬间。你在海德堡的第一年冬天,我生日之前的傍晚。那天我开车回家,看见熟悉的建筑和街,脚是我们共同的故乡,想着为什么你不在这里;但忽然也想到,北纬二十二度的城市,你也活了二十二年,或许还从未验过一个完整的冬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