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轻举妄动。”
祂却不断摇,“我清楚自己的状况,本无法用寻常的方法治愈,你不必为我费心费力。”
待他回到那依旧充满光亮的,便看见启诺在石床上维持着缩躺姿势,似乎想从这个动作中汲取温,亦或是消解孤独。
位于山腰,像是仿照他过去在玛萨时的居所。于是他依声辨位,成功找到了山泉所在之。
可就算有再明亮如昼的光,也无法驱散祂前的无边黑暗。
坐在那张由自己临时打磨的石床上令祂的双脚微微离地,能引对方的注意力,那么说明伤也许已到了目惊心的地步。
他略略施力,将启诺重新抱坐于石床,然后如其所言步沉的夜去寻找净,徒留对方在中沉思。
祂不自在地数次将脚缩回,直到被对方握住了脚踝,“伤很快就理好了,你且再忍一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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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踝受制,赛启诺将侧向一边,“......不是因为伤的疼痛,是我已经太久,太久没有从他者上汲取过温了。”
但启诺只是不甚在意地前后摆动了一二,纵使延缓不了躯衰败的趋势,祂也大可用力量伪造治愈完成的假象。
“……或许不该这么简单地予以定义——失礼了。”
最后之所以没能成功阻止对方,是因为祂心中那颗隐秘的又开始重新发芽。
启诺察觉到其走的意图,几乎是本能反应般不假思索地拽住了他的手臂。
不等对方作答,祂又忽然抛另一个话题:“我希望自己能在世上留羁绊的痕迹——所以我们现在这样,算得上是人类说法中的‘朋友’了么?”
第130章 囚所
赛启诺失笑地抚上他那亦满布伤痕的臂膀,“疼痛会让我时刻警醒,而片刻的温却可使我意志薄弱。”
布料撕裂的声音骤然响起,埃弗斯以其蘸取泉,为赛启诺轻轻拭着脚上的伤。
清创完毕后,埃弗斯从衣袍上撕扯更多的布料,神复杂地为祂缠缚起双足,“与你经受过的苦难相比,这温又算得了什么。”
启诺对疼痛的受在经年累月的忍受中变得麻木迟钝,即使现于双目失明的状态,祂对疼痛的锐依然没有丝毫。
埃弗斯对此耐心解释: “我并没有治愈之能,只是想去寻些来,为你清洗伤。”
唯有此,祂希望埃弗斯不要沉默以对。
对方不多时便用树叶所的容带回了所需的净,因着启诺对其力量再度失控的担忧,他选择了徒步前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