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萧凝安连梅还没来得及端过来,就看见宁意喝了那碗汤药,想必是真的很难受。
宁意一边嚼着梅,一边呆呆的接受着萧凝安自己的脑袋,似乎上就又要睡着。
于是宁意的药已经两日未喝,也正是听到了她压抑的咳嗽声, 萧凝安才连忙加快赶路来到了客栈包。
萧凝安急得额冒薄汗, 她知最近赶路这两日, 因为走的是小路, 所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本没有地方熬药。
待萧凝安走后,房间当中又重新回归于平静,宁意细细的打量着,客栈虽然装饰普通,但是应有尽有,甚至还有供人打扮的梳妆台。
宁意有气无力的, 坐起来结果那汤药,因为的确是很不舒服,潜意识里吃完药就能好些,所以也并没有半分犹豫,一气就将那碗汤药全喝了去。
她心里咯噔一声,似乎能猜到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,但宁意还是装镇定,她招呼青黛过来:怎么了?受什么委屈了吗?
果不其然,站在门外的是青黛,她一直忙活着给宁意熬药的时候,因此现在才回来伺候。
萧凝安见宁意明明是刚刚睡起来,不可以再睡了,于是连忙将人晃了晃:夫人,该吃药了。
宁意觉这一路有惊无险,甚至病痛缠,但也算是看见了许多从前不曾见过的世面与风景。
萧凝安苦涩的笑笑,将梅端过来到宁意嘴里,小心翼翼的着宁意的脑袋。
就在这时,门还来了一阵敲门声,要是萧凝安,定然不会只敲门而不说话,宁意打起神来询问:何人。
青黛看见宁意斜躺在榻上,忍不住泪如泉涌,她跪在地上连连磕:老爷夫人来的书信中千叮咛万嘱咐,不让婢把这件事告诉您。但是婢不说良心不安啊!
宁意放松警惕让她来,谁料刚一打开门,宁意顺着昏黄的烛光就看到青黛脸上刮着的泪痕。
乖,我们先喝汤药吧。萧凝安知这汤未用膳也可以吃,且药效更猛一些, 如今这时候,就要药猛一些。
她甚至有些颓然的想,倘若是真的时日不多了,也算是没有遗憾了。
萧凝安心疼之余,刚想夹着菜喂她几,外面暗卫突然来报,似乎有什么急事一般,宁意示意让萧凝安先过去,自己没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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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整间客栈都被包了来,理来说人层层守卫,应该不可能有什么外人。
宁意只好又坐起来,可中弥漫的苦味还未散尽,压抑的咳嗽也没得到药效治疗,她拿起帕来捂着轻咳几声,杏眸便微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