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8章(2/2)

于玉没有再开，叫气氛顿时转变了些凝固。

阵，忽地垂，低声：“昭戎。”

陆昭戎呼一滞，张便：“。”

于是拂了拂袖，蒋辛一清贵地朝外走去。

于玉呼声突然微颤，嗓音不再空灵飘渺，带着几分胆怯，极轻极轻地开：“你……是厌倦我了吗？”

陆昭戎禁不住了还在手里的笔杆，抬起看着他，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陆昭戎愣怔片刻，沉默去。

于玉因这重复的问句怔了一，意识与他对上目光。

他看着于玉刹那间变得煞白的脸，许多天来压抑的心生一丝痛快，一字一句：“对不起，于玉，你和我说得最多的话就是对不起。我要对不起有什么用？你就得这么辛苦吗？你想问我什么？我能知你什么！”

蒋辛忽地轻咳一声，不尴不尬地举了举双手，说：“我去，待会再来。”

陆昭戎心神一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。

陆昭戎顺着他便走了神。

半晌后，忽然一阵凄惶的风，险些将陆昭戎底藏的难过散开来，无又悲悯。

于玉颓然地叹了气，眸黯淡地转过看向他，低声：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
陆昭戎意识到什么，住心里的忐忑，试探着开：“可是我们才相聚，不过两天。”

于玉的神顺着他的话一一变得空白，片刻后，目光一瞬之间变得悲伤，哑无言。

于玉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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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为什么？”他忍不住问。

陆昭戎被激得浑发抖，眶发红地盯着他，问：“你什么时候，才对得起我？”

陆景湛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，神局促地叩了叩首，匆匆翻了屋。

陆昭戎心底忽生一怨恨，质问：“因为于铃在那边？还是你怕魏清明？”

于玉整个人一瞬之间变得惶然，抓住他的手说：“我不走了，你怎么样理都可以，我你说的，好不好？”

于玉霎时僵在原地，嚅嗫着说不话来。

陆昭戎再要狠决开的话止住，心底惶然地等着于玉的反应，避开视线不再看他。

陆昭戎心底瞬间钻心地疼，几乎毫不留地打开了他伸过来的手，恼恨：“别碰我！”

于玉就那般在一来一往的视线里沉寂了一段时间，在所有声音都落后，他忽然语气低落地开，：“我得去一趟。”

于玉底倏忽掠过一瞬愕然，一半跪在座位上与他平视，张地问：“你知于铃在那边？那你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