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3打探(2/2)

季云舒不敢违抗，跟着柳轻寒一路走到了观后的一间书房里。

季云舒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，但在外人面前评价她师尊的夫妻关系，好像又有那么些奇怪。她思索片刻，模棱两可回答：“师尊和师娘都很忙，自然不会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。”

“难怪你是老鼠呢，果然是人人喊打……”

方才他和狐妖谈话，特地让他们二人稍加回避，怎知就这么片刻的时间，两人就开始斗起了嘴。

“……又讨厌又弱小的人，别以为尊上喜你师娘你就可以为非作歹，你要是再敢揪我耳朵，我可不会手留！”

“你师尊和师娘，一月会住在一起几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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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千年都等过了，区区十年又算是什么？

他走到少女前，微微低问她：“你是方逸白的徒弟？”

更因为他信任王婉——王婉让他等，他便相信她一定会平安归来。

怎知这一转，便恰好看见了坐在回廊旁的童和少女。

季云舒，前的人瞳孔猩红，眉间的印记也红得好像要滴血一般。她有些害怕，却又奇怪地觉得他好像有让人愿意亲近的气质。

柳轻寒燃了桌上的蜡烛，让她坐在桌旁，自己则是坐到了她的斜对面。

“那个，这位……尊上，我和我师尊不太熟，所以您如果是想问关于他的问题，您若是问我，我也没什么好回答的……”季云舒见他一直没说话，索率先开。

“尊上，您这又是何苦？”

狐妖和童应了，柳轻寒也就不多加停留，独自转绕过回廊，向着观之后去了。

柳轻寒目光再度落在远的那一星篝火之上，笑意里，却也染上了几分苦涩：“并非我不想与她相见，只是她还有自己要去的事。我既帮不了她，又何必要去她心神。”

虽说如此，但念及此的时候，他心还是忍不住地泛起一丝酸楚。他摇摇，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：“明日我就会前往泉闭关，这些时日，还要再拜托你们。”

肯与她相见。作为向来炽烈直接的妖，狐妖更加无法理解了。

柳轻寒轻咳一声，季云舒和童这才连忙噤了声。

“但你似乎和你师娘关系不错。这么说，你师尊和你师娘不常常在一？”

她看见前的男人笑了，他的笑容也如同风过境一般，让人看起来十分舒服。

柳轻寒笑意更。原本得到这样的回答，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。但聊了这么几句之后，他又莫名觉得心里有些，一些他所关注的问题，他忍不住想要追问去。

“你随我来吧，我有几句话想问你。”

“啊？”季云舒本来以为他是想打探凌虚宗的消息，因此有所防备，却没想到这人居然是想打探她师娘和师尊的关系如何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