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边球端的红被质的禁锢束缚,而其上的粒已经越发涨大,几乎像两颗圆溜溜的果实,嫣红发,散发着靡罪恶的气息。
此刻的禁锢,就如同被亲手为安妮塔上它们的那位alpha一样,严厉地掌控着安妮塔的。
受不了了。
只是在脑里想想而已,谁让她没有别的经验呢?
从某意义上来说,这就好像在向alpha投降了一样。
在指尖用力的动,虚的甜快只能在尖徒劳地积累。两颗果实已经发涨发到了极,烈的酸楚从果实透,却无法得到缓解。
会被又又的尖缠绕,一一地,然后牙齿才开始慢慢地碾磨,从轻到重……
太不对了……这一都不好!
“咚咚。”
带着微痛的快乐,就好像被alpha的齿尖过一样。
恰在这时,面前的门被敲响了,连带着空气都震动了几。
禁锢的大作用在此刻现来了,它们的的确确能压制omega信息素,甚至不止于此,躁动和的迹象也被稳稳压,尖的甜受与焦灼渴望都无法一丝一毫到其他位。
而且,会变成这个样,全都是因为那个发的alpha,被她利用一,只有一而已,又有什么不对?!
所以即使是讨厌的alpha……为omega,也可以短暂地、稍微地用一吧?
可是这里又没有别人。
安妮塔忍不住用指尖的指甲,轻轻碰了一立的红粒。
柔手指带来的每一甘甜,在一刻都化成变本加厉的空虚。而可恶的禁锢还雪上加霜地为饱受折磨的尖添上了火辣的针刺,又痛又,助着饱涨果实的渴望。
“呜……”
安妮塔闭着,双颊红。手指上的动作也随着脑海中画面的节奏,越来越重,生疏又激烈。
的薄,有力的尖,洁白又的牙齿。
可她又觉得,这不太对。
太羞耻了。
安妮塔难受得从鼻腔中溢了一息。
安妮塔的鼻腔溢了一呜咽。
粒被带着度的碰到的一瞬间,甘的电就绽开了,混合着灼的刺像鞭打一样击在的圆粒上。
她用力咬着,压抑着咙的息,只在鼻腔溢了一带着的、断断续续的气息。
比安妮塔自己的手指更修,也更有力。的,带着一糙。会地揪住不放,捻住发涨大的圆粒,反复地挤压,毫不留地又磨又碾,把的粒挤压成不同的形状。
——这个想法升起的同时,安妮塔的脑海中也不由自主地浮现了更为清晰的画面。
更要命的是,除了那两颗被靡浸透的红艳果实,她的其余的地方都冷静得不得了。
除了以外,还有alpha的手指。
会……连这里也这么、这么。
只是安妮塔看不到这些。她的双手都伸了修女白袍之,手指一边一个地搓着自己发涨的粒,不自觉地效仿着alpha玩她尖的态。
况且,这一切也不是她的错。没错,都是迫不得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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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不是、才不是向alpha投降了呢。
可是她的指尖更,手指也更无力,无论如何都无法获得更激烈更渴望的受。
安妮塔的手指颤抖着,拙劣地模仿着脑海里秽的动作。
安妮塔模模糊糊地想了许多。她忍不住把另一手也伸衣袍面了。
明明应该是屈辱的回忆,大脑却控制不住地在想象着,忠实地重现。手指也自有意识一样,尽职尽责地模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