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地享用起了不知到底该算谁的供
耳朵与尾的崇拜仍在继续,随着时间推移,已经成为了血与记忆中的传统,比起第一次制作略显糙的成品,现在摆在祭台上的每一份尾与耳朵都惟妙惟肖。
对于涡虫、黑尾松鼠,还有无数逃难至此建立新家园的人们而言,开始耳朵与尾样式的时,就意味着属于一年来到了尾声,新的一年即将到来。
“这里所有的都是供奉给我的,车车的在别的祭台,所以……”路禹笑眯眯地看着拉翕动的嘴,以及挂在嘴边的芝麻粒,“你在吃我的供品。”
“这杯果酒,也是供品。”他坏笑,“拉,这么多年,你还是改不掉这一啊。”
拉则是趁机甩了路禹的脸一耳朵,似乎在埋怨他引导的“好习俗”。
程,祭祀仪式开始前,除却巫女,谁也不能登上祭坛,即便登上祭坛,也不能掀开盖在一张张桌上的红绸缎,但这些仪式规矩显然不可能约束被祭祀的对象。
光有造型,味不好也是不过关的,即便主宰灵现从不亲自品尝,但祭品无人敢虎,这致的工经验日积月累,已经成为了这里所有人的一门必学手艺,丰收庆典上必有的佳肴。
由于造型上不可能脱离耳朵与尾的主题,因此每一位供奉心意给路禹的制作者都努力在寓意上功夫,类繁多的装饰正是用作此。
被调戏后,拉索放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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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围与实力与日俱增,能提供庇护作用地也完成了历史使命,即将退涡虫的生活。
看爸妈拌嘴越拌越起劲,路璐和赛璐璐换了一个神。
“为什么会是耳朵和尾呢?”赛璐璐嘟囔。
璐璐彻底绷不住,大笑声。
辞旧迎新,供奉庇护自己的仁慈母神,为至的主宰送上自己无言的激,完整的程构成了丰收庆典全。
既然存在耳朵与尾崇拜,自己被关注也就是说,她的耳朵……很受迎?
等等,不对啊,化煤球她和璐璐也有份,怎么就是吃路禹的供品了,我吃的是璐璐的!
“这是米糕?”赛璐璐睛滴溜溜直转,“还有一些红枣的味,味还不错。”
璐璐抿嘴,忍笑意偷瞄拉。
曾经布置于地各的功能建筑大多闲置,由地面上生活的人重新建立。
拉噎住了,用力拍打。
看路禹呵呵傻笑,拉随手拿起他面前的一对狐耳朵咬了一。
这时她恍然大悟,刚才在村落里受到的视线,其实是人们在欣赏她的耳朵。
该说不愧是她吗,不久前才受到了惊吓,现在就毫不犹豫地一咬,把一截细的猫尾咬断。
赛璐璐惊掉了,有厨经验的其他人则是饶有兴趣地啧啧称奇。
黑尾松鼠本就期奔走于地上地,重返地面毫无压力,但大分涡虫则需要一段适应时间。
“好香,好香,他们在往祭坛上运什么?”赛璐璐鼻猛。
拉满脸无奈,璐璐咧嘴直笑。
就吃就吃,你的供品才更要吃,我吃吃吃吃!
路禹随手拿起一杯,她迫不及待地“咕嘟咕嘟”,终于松一气时,路禹又说。
“啊!”
丰收庆典,大概率是最后一次在地举行了。
经历了第一的暴击震撼后,赛璐璐反应过来了,她捻起一尾了,糯的手,黏答答的,谷的香气……
祭坛守卫们跪迎路禹等人登坛,作为巫女,拉维妮于本能提醒了一句“还有很多还没送达”,手却抢先一步为路禹揭开了红布。
一对对耳朵,一尾,摆满了桌,与相得益彰的装饰一同摆放在致的皿中,静静地等待着客前来挑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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