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却还是一副无可奈何的语气:“好啦,事都过去那么久了,怎么好像你比我还激动的样。”
江栖辞……江栖辞大概是个例外,不知在什么时候划开她的防备,等她意识到时,江栖辞已经住在了她的心里。
她曾经全心地信任沈照,无数次幻想有她的未来,连尘埃都书写着对方的名字,肆无忌惮地宣誓归属。
有些可笑。
她那么多次在自己面前说翟星眠对她的好,吻中带着无奈和炫耀,也正是因为这幸福的表现,她才连多看翟星眠一都觉得羞耻。
她勉扬了个笑,故作潇洒地说:“其实我还激她的。毕竟因为她,我才能够认识你。”
翟星眠抬眸,故意把事说得很轻松:“但是我并没有受到扰,我是不是很厉害?”
江栖辞简直不敢相信,多年来在她面前温柔又宽和的好友,居然都是装的么?
说完,还讨乖一样对江栖辞笑了笑,桃弯起漂亮的弧度。
既然沈照不能好好对待翟星眠,为什么当初还要故意接近她。
“我也是后来才知,她在私里经常拿我打赌,还是许扉的一个朋友在球场用垃圾话想要刺激我,才告诉我的。”
翟星眠并没有听其中的意,只以为对方是心疼自己,神变得柔,她又何尝不想?
可惜她瞎了,她的真诚用错了地方,哪怕她们分开很久,她有时候还是会忽然泪满面,她不敢太烈地喜一个人,不敢再等一个人,任何时候风度翩翩,好聚好散,好似什么都不在意。
她抱住江栖辞,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摸着江栖辞的后脑,不由心发发。
“诶,栖辞。”翟星眠急忙拉住江栖辞的手腕。
说完,就离开翟星眠的怀抱,想要掰开她的手。
江栖辞猛地站起,眶渐渐发红:“我去找她算账!”
如果她早早地对翟星眠表白……
“我应该早现的。”
江栖辞脑里嗡的一声,里的温柔一褪去,听到后来面沉似,神散去在翟星眠面前的乖巧,反而有些锐利。
沈照在她面前不是这样说的,在翟星眠的注视,翕动,却始终说不话。
江栖辞后悔了,她几乎不敢相信,她心对待了那么久的人,居然被人这么侮辱。
“我怎么可能不激动!”江栖辞说:“不行,我得去给她打个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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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栖辞了睛:“她怎么能这么对你!她知不知,我,我……”她说不了。
翟星眠愣了几秒,她是不是……不该说这么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