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折树枝教训人,或者用无形剑气对敌,看起来很帅其实技术量也就那样,这程度我早就得到。但那是对付一般人的,张天齐江清河宋新桐都是一般人,他们和师娘是不同的。”
他的声音轻柔,像是自言自语:“所谓的重新开始,不过是自欺欺人。你还是你,我还是我,区别只在于和经历。小时候,在宗门里我就明白……柳生不想折磨你,也没想赎罪,最后关,他居然幻想有个好娘亲,有个温馨又安全的人皇,给他们过几天好日。真是太不要脸了。”
“但是你这个人特别坏,就算偶尔想好事,最后也一定会惹到别人。”林谢叹了气,声音里有些疲倦,“我必须习惯‘落英’、习惯‘明夷’,因为师娘真的很,要是有一天她要打死你,我全力爆发的一击必须要能给我们争取逃跑的机会。你不会逃的,你愿意被师娘打死的,所以这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事……你没被打死,也不会去主动找死,就那么过着,所以只要逃掉就好。谢林放弃了一切,我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要实现,也说不上还有很多事想跟你一起。但是、但是,我只是……”
“那是。”柳扶风嘟哝一句。
“是是是,您光明正大,从来都是正面刀。”林谢呸的一声,“我看你还更喜后背位咧!”
就这么别扭地抱了许久,柳扶风叹:
“我叫你师兄,你叫我师弟,一切就真的不同了吗?”
“鱼与熊掌不可兼得,正面可以看你的脸,但是你技术太差,后背位适合你发挥,说到底是你拖后!”
两人说着说着就偏离主题,却没动手动脚,缠在一起沉默了好一会儿,林谢:
林谢却一语破:“这说明他死的时候觉得很幸福。你愧疚的是这个。”
柳扶风抬,难以直视:“你好自恋,这话是说给我听的还是给你自己听的?背刺我两次啊两次!”
人家的底线上八佾舞。柳扶风浑无力,连骨都不知在哪里,半晌凑过去亲吻他脖上淡淡的伤痕,过了一会儿又住结,拿尖了。林谢浑绷,像条小狗一样甩了甩脑袋。
许久,柳扶风的左手虚扶他的背,右手在黑暗里摸索了一会儿,找到他的左手,一一手指掰开展开,慢慢地扣了上去。
他有说不去,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不想说了。柳扶风却:“你可能不记得,但是她其实很像【昆】,在仁这方面。她很我的,也很你,只是这份是神对人的,显得可怕一些。你担心她要杀我,我怕的却是她迟早要离开我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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