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花一酒一仙人，亦眠亦醉亦长生 第348节(2/2)

虽然陶眠偶尔怕程越在山里闷得慌，经常带他到人间玩玩，但程越其实还是更喜待在桃山中。

“呃……”

要不是很多活陶眠不允许他，他几乎能把整个桃山的活都包揽了。

“陶眠师父。”

脾气还不小。

程越十岁了，从这个年纪开始，小孩的五官逐渐褪去稚气。

陶眠不听他说这话，气得他往袖里多揣了两包薛府的名贵茶叶。

陶眠一阵心虚，也没有了方才的嚣张气焰。

他用袖脸，结果越越，把自己变成个小猫，有些气恼地甩甩袖。

这天桃观的蜡烛缺了，陶眠给了程越银两，让他到镇上买些去。

程越很听话，带了两个小纸人山。小纸人是陶眠用来保护他的，孩太小，他怕给人拐跑了。

陶眠独自抚养程越的那一年，程越十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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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越越，怎么才回来？”

照以往的经验，程越早上去，中午就能返回。但今天，晌午后一个多时辰，都不见程越的影。

“他亲生爹娘不知在何方，养父母临终把他托付给了我。这孩是我从小看着大的，你让我把他养到一半扔去？我怎么舍得？”

陶眠看着他，偶尔会神，总觉得他得像哪位故人。

“……不用，喝你的吧。”

“你要是需要我帮你什么，可以告诉我。”

他缓缓地站起，向后退了两步，这样更方便他打量前的人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小孩抬起的那一瞬间，陶眠的心被猛地敲了一记。

他比桃山之前的有缘人都要留恋这个地方，这倒是叫陶眠很稀奇。

正当他沿着山路走到一半，他看见了程越……和跟在程越旁边的一个小孩。

如果他自己看到什么喜的，也可以一并买来，不用担心钱的事。

那孩嗫喏着说不话，陶眠想，他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
他把刚才揣袖里的茶包又明目张胆地拿来。

陶眠很喜程越这小孩，经常带他到玩，还让他见了薛掌柜和阿九。

陶眠迎上去，嘴里喊着程越的名字。

程越小跑几步，赶到陶眠前。陶眠半蹲来，从他手中接过蜡烛，放到一边，给程越汗。

陶眠这话也扎到薛掌柜心窝了，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对方。

薛掌柜一如既往地毒。

“真的么？我想请您收留我！”

他本没有听见他说的话，耳朵只有嗡嗡的鸣声。

他放缓了声音，耐心跟小孩商量。

那小孩看上去和程越同岁，穿得破破烂烂，脸上也灰扑扑的，不知刚从哪个泥坑里面过。

小孩猛地抬起。

每次看到程越，陶眠都要由衷地说一句，孺可教，未来可期。

“早说了让你别养小孩，养到最后，非得养事不可。那么多前车之鉴摆着呢，你就是不信邪。”

陶眠觉得有些好笑。他猜这应该是程越自己的小玩伴，请他到山里客。

意思是，等小程越成大程越后，陶眠好吃懒的好日就要到来了。

陶眠有坐不住了，打算山去找找。

他比同龄的孩得要，模样也俊俏，带着一灵气。

程越虽然年纪小，但很懂事。当初他养母让他桃山小苦力，程越不但没有抱怨，甚至表现得相当积极。

这时他才看向旁边低着的孩。

“那我怎么记得若年前，有个人在街角捡了个孩，却把他当成负担，推给别人养呢？”

“你是哪家的孩？这么晚了不回家，爹娘不要来找你么？”

当然现在陶眠还是舍不得小孩重活的，只是偶尔让他去跑跑，到山的镇买东西。

“薛掌柜喝茶不？我给你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