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花一酒一仙人，亦眠亦醉亦长生 第351节(2/2)

程越又摇。

“那你就没错。”

“陶眠师父永远是对的。”

陶眠弯起睛。

看着院里忙来忙去的顾襄，程越神淡淡。

程越这话说的时候本不背着人，顾襄听见之后横他一。

十岁，不上不的年纪。陶眠不清楚他的过往，也就不知该把他往哪个方向教。

“我以为是我告诉陶眠师父他的事，才让他受罚。”

陶眠给他把踢开的被盖好，看着小孩皱的脸，角还挂着泪。

还是算了。

睡了还在噩梦，眉皱着，嘴里嘟囔“不要烧我”。

他不再像之前那样，不喜的事就耍赖任推给程越，而是乖乖学着帮仙人的忙，话也比之前少了很多。

“我也会犯错。年少轻狂的时候以为自己能承担所有后果不怕犯错，等到老了瞻前顾后却还是免不了走错一步。兜兜转转，快两千岁的人了，我却觉和一千岁时相比没什么。若是故人相见，也许会被笑话吧。”

吃晚饭的时候，他没有像平时那样废话连篇，程越还多看了他好几，没见过他这么安静的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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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眠推开门。小孩把自己的房间永远收拾得整整齐齐，桌上还摆着前几天陶眠给他买的橘。

“顾襄，万有灵。桃山的灵鹿几乎都是半仙了，连我都不敢随便招惹。你这样对待它们，是对神灵的冒犯。”

“陶眠师父……你罚顾襄了么？”

陶眠悄无声息地离开，他推开门，发现外面站了一个人。

……

第434章 溪边的人

陶眠叫他们俩都歇歇，他洗了一盘瓜果。顾襄抱着果啃，也不说话。陶眠抬手摸摸小孩的发，又问程越刚刚去买东西顺不顺利。

顾襄被陶眠训斥过一次后，大抵是真的被吓到，最近乖巧了许多。

他轻轻叹息。

想用遗尘诀看看这孩前事的……但遗尘诀有副作用，小孩可能承受不住。

陶眠牵着小程越的手，带他回去。

看着小孩可怜兮兮地把盆搬来搬去，给晒太，陶眠开始反省自己，是不是之前有过分了。

“程越，你在说这件事的时候说谎了么？”

“没有……”

程越站在陶眠边，他刚刚从镇上买东西回来。

他单手捻了个诀，纯白的灵力燃起，亮一小片区域，也照亮了顾襄的脸。

识到自己的错误，才握住他的手，把他带到边来。

“你不喜顾襄，但会担心他？”

“我不会了，仙人，呜呜，别扎我……”

陶眠觉得有好笑。

顾襄不舒服地咕哝两声，把埋被里。陶眠心念一动，收回了灵力。

“我是不是把人吓得太厉害了……”

是程越。

程越听到这里，松了一气。

顾襄这回是真的被吓到，一整天都没有跑，就跟在仙人边，连话都变少了。

程越抬起睛争辩。

程越摇摇，声音迟疑。

“他本来就应该帮陶眠师父分担这些活，您无须到疚。”

“嗯？没有，我只是和他讲讲理。”

陶眠摸摸小孩的。

去往镇的那条路，程越走了很多次，早就烂熟于心。倒是有一件事，他忽然想起，和陶眠提了一句。

“程越，怎么没睡？是睡不着么？”

陶眠让程越坐在椅上，自己半曲着，方便自己和他对视。

再说，这样，有像偷看小孩日记。

等到晚上要睡觉了，顾襄睡不着，让陶眠给他讲故事。陶眠活了这么，最不缺的就是故事。他给顾襄讲有个小孩在桃山大，最后中状元，了宰相。顾襄在陶眠和缓的声音中梦乡。

陶眠低喃一句。

“顾襄初来乍到，我们在了解他，他也在慢慢熟悉我们。这一过程，我们彼此都要磨合和纠正错误。不止是顾襄，就算我有得不妥的地方，小程越也要指来。”

“小果把你教得太有责任心和德了。程越，不必对自己太过苛刻，这样你会到很疲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