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认真开车,“嗯,倾尘,我和董事来的路上他告诉我,这个盒里有十张照片和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。”
今天是父亲节,倾尘跟我说:“爸爸,我你”。
她又问:“叔,那你知为什么从那之后我爸就不再记录了吗?”
王思莹放松地靠在椅背上,气定神闲:“我是知,不过我不会告诉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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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倾尘左看右看,试图再找找有没有遗漏的照片,但似乎没有,她问助理:“叔,只剩这几张了吗?”
许倾尘冲许清词,示意她不要再多说,然后才礼貌地说了声:“王阿姨,我理解你。”
倾尘真聪明,教什么会什么,我怎么这么有福气,有一个这么好的女儿,我好骄傲。
许倾尘低数,“没错,是十张。”
王思莹笑了笑,“倾尘,我是外人,无论我说的是真是假,但凡有半个字抹黑你的父亲或者母亲了,你心里都会不舒服并且质疑我说的话,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,所以这话,我不能说,也不该我说。”
说完,她补充:“不过王阿姨,你可不可以稍微给我说一线索。”
许倾尘捧着照片,问:“王阿姨,你是不是知什么?”
王思莹淡定:“我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,我他,但他不我,可我还是回本了,因为我如愿嫁给他了,还给他生了一个孩。”
…
“什么意思?”
许清词没忍住说:“妈,你怎么这样啊,知什么就说啊。”
个人发呆,她什么都不肯跟我说,她把我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。她好像我,又好像不我。
这时,王思莹慢悠悠:“有时候,人的思维也不必太死板,见不一定为真,耳听也不一定为实,换一个角度去想,也许你就会轻松地抓住真相。”
时间过得真快啊,倾尘都八岁了。倾尘说想去游乐园玩,我给所有员工放了一天假,陪倾尘玩了一天。只要女儿开心,我什么都乐意。
最近应酬很多,我连着差好几天,回家时,颖颖和倾尘都睡了,我看着她们,觉得再苦再累都值得,等这阵忙完,我一定好好陪陪她们。
助理边回忆边说:“从董事创业初期,我就一直跟着他,他几乎什么事都跟我讲,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就不许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你母亲,有时我忘了,会不一小心提起,一开始董事还能心平气和地告诉我不要再提了,可后来,只要我一提,董事就会摔东西,砸杯,整个人变得非常暴躁。”
“为什么。”许倾尘不理解。
“我也不清楚,可能从那之后,他就变得不是他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