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我很害怕经理不给我工资。
我知我得是有儿凶的。
我就知他要赖账!——但凡他十号真的会给我发,他就不会说‘没有就是没有’这话了。
“我来要工资的。经理。”要是现在我手上有一球就好了,我就拿着它敲敲我的掌心,那看起来肯定更加吓人。
尤其是不笑的时候。
他一双夹在桌上,翘着椅空调,格外惬意。
这钱对经理来说可能不算什么,但对于我来说确实是一大笔钱。
因此我没理他。神是我能的最冷,但是语气很客气地说:“经理,我这段时间一直很谢您对我的照顾,我确实家里有难事,否则我也不会特意过来跟您说这个事。还麻烦您能把我这几天的工资现在就结给我。”
我算过,我自从来这家便利店上班之后就没有休息过,一周上七天班,一共上了十五天。刨除中间周令也受伤我请假的那天,也有十四天。那我至少要拿一千多块钱。
后去了便利店。
我那时候骂她电视剧看多了有病,现在面对接来可能遇到的不公平待遇把黑脸运用的熟门熟路。
便利店的经理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,有儿秃了。他见我这个样,抬抬手示意我坐,“哎呀小陆,你坐来,我们有话好好说,你搞得这样什么呢?”
经理终于收起了假笑。他用充满敌意的冷漠神把我从上到打量一遍,然后冷哼一声说:“你少在这里给我装地痞氓。我说了,工资没有就是没有!”
我一掌拍到经理面前的桌上,“我说了!我现在就要!我给你打工,你给我发工资,天经地义的事!”
我走到便利店里间唯一的一间小办公室。推开门,经理果然在。
但是这么多年和贾芳明的‘战’中,我知我再害怕也不能面上怯,否则气势就先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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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见我来了,他的和椅同时归位,虚伪的笑容说:“哟,小陆,你怎么来了?”
我抬了抬角,笑不笑地看着他。
经理还在假笑:“小陆啊,你还小,有的事呢,不要这么较真,好吧?我说了十号我们发工资,我十号肯定发给你。”
以前裴南山就说过,我要是生在香港,特别适合去当古惑仔,到时候混成大哥统领黑白两。
我心里警铃大作,贾芳明每次骗我的时候都会摆这样的表,看起来很好说话,但其实说来的话和没说一样,而且本就是假的。
怒火涌上心,我握拳,朝经理的脸上打过去。
午的便利店也很闹,而且通常经理会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