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阁楼平常没有人来,只是用来堆放杂,所以很安静,其实是个不错的思考空间。」德华说。「有一天,我待在里面,正在脑中练习着微积分运算,却被一些怪声打扰了。于是我从衣橱门看去,想看看是谁来了并且在什么。」
「我看不见他的脸,但看背影就是那个叔叔。」
「所以你才那么害怕上锁的密室吗?」斐瑞无法想像那对一个孩来说,被妈妈锁在阁楼衣橱会是多么恐怖的童年影,他想像要是被困的人是自己,可能早吓得了。
「是谁?难是雪莉?」
「是的,我那时也觉得很奇怪。我爸爸是个公务员,小时候我只知他替政府工作,些什么却好像很神秘,而且常常早晚归甚至离家数月不返——后来我才知,爸爸原来替政府一个特务组织工作,负责研发合他们工作的新科技用品。」
「嗄!」
「是什么人?」
「接着呢?」
斐瑞拥着德华,却不知该如何安他——迫令一个小孩面对恐惧,直到变成习惯,那简直不人。
德华又微微摇了摇。「她通常只会困我一个小时,往后她总会记得放我来。所以起初我是有害怕,但后来我也慢慢习惯了。」
「你爸爸?」
乎社会标准的绅士。」
斐瑞轻抚德华的背脊,吻了吻他的前额。「你一定吃了很多苦。」
「我在门里看见了爸爸,以为他要来找些什么东西,却发现他的表很痛苦,还在。我吓了一,才发现爸爸正被什么人捉住,似乎正在暴地对待他,让他痛苦受折磨。」
德华微微摇了摇。「她为了达成目的,制定了一家规——要是我达不到她的要求,她就会将我锁在阁楼那个古老大衣橱里面,让我静思己过。」
「嘘......别吵醒了其他人。」
「这可是国家机密啊,你不可以对任何人说。我爸也没有告诉过我们,只是我自己明查暗访得来的资讯。」
「哗!这么厉害!」
「你也像个小特务呢,将来可以继承你爸爸的衣钵。」
「对不起。」斐瑞小声回答。
「不,那时候她还没有世呢。是我爸爸。」
「嘿。」德华只是冷笑一声。「总之那时我还对他的工作一无所知,只知他有个合作无间的同事,是个不拘小节的叔叔。那叔叔作风有豪迈不羈,有空甚至会教我打架什么的,跟温文儒雅的爸爸个可谓南辕北辙。有时他们会把工作带回来家里一起研究,有时也会跟我们一起吃饭说笑,就像家人一样。那时候妈妈对这位叔叔也蛮客气的,就只是对爸爸常常只顾工作不顾家有怨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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