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圈,再上左右极快的拨,复又以包住,仔仔细细,混着鸣啧有声。
濡又略带粝的面不断剐蹭的孔,她在这的搅中逐渐失了神。
从前陡然窜升酥酥麻麻的意,时轻时重,折磨得她息连连,尾弥漫粉红。
另一侧兔被大手恣意捻,掐住尖狠狠拎起又重重弹回,大团浑圆在手中变换形状,不断晃着靡的彩。
双峰最端的两粒,胀得愈发翘,犹如上好的白瓷碟里面,最鲜活的那颗朱果。
向绥白面儿一样的脸涨得通红,嫣红小嘴开合吐息,溢一声声呜咽急。
太多了…………
持续的快完全侵蚀她的官,她开始止不住颤抖,眶里洇上迷蒙雾气,显然是到了极。
一温的浪瞬间从席卷全,托举她向上飘飘然好似羽化登仙。快呈放线四散开,带来大脑一瞬间的眩。
——她仅靠被吃就攀上了。
她扶撑在傅洵的肩臂上,息不止,却仍不忘控诉和质疑:“你手臂都受伤了,还非要挑这时候吃我……再说,哪有你这样赔罪的!”
傅洵松开艳熟得不像话的两团浑圆雪,直起看她:“嗯?但我瞧你也不是不喜的样……”
话音未落,就看见女孩警告般的神,顿时知趣的息了声,将手边剩余的矿泉一饮而尽。
这罪到底还是没赔成。向绥酣畅淋漓的享受了一回男人的伺候后,还是对他毫无诚意且中崩殂的歉表示不满,却听见那人忽然说了句,“手摔断了,好在还有嘴能用。舒服么?”
向绥几乎伸手要打他了,还是在想起这人还属于“病号”时才生生忍住。
“喝还堵不住你的嘴!”
傅洵一本正经,“确实堵不住,需要用你绵绵的东西堵住才行......”
这她可说什么也不该继续忍耐了,用力拍向他的胳膊,当然是完好的那一边。
傅洵被打了也不生气,反而低低的笑两声,让人怎么看怎么觉得贱嗖嗖的,恨得牙。
“傅洵,我是不是最近笑脸给多了?”她咬牙切齿从齿挤几个字。
傅洵没接话,微微垂首敛眸,用指腹轻轻撩绕她的手心,一又一,挠得她发,眉不自觉翕动。
他盯得仔细,向绥莫名觉手心开始汗,后背也腾腾冒汗意,意识了,然后咬住。
“别咬。”傅洵忽然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