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3章(2/2)

相反的，神创造他之后并不他，更偏神之智；在之后更将他的灵魂撕裂，让他数千年间要么被囚禁在方舟中旁观世界上的一切，要么被反复洗脑反复利用，永远无法得到解脱。

所以没有人教过你什么叫自——你着人类这个概念，现在着我，但从没学会你自己？

神之心慢慢转回了视线，沉默地凝视着洛弥。

不分裂成了多少不同的人格，他都是那个阿诺斯。

“没关系。”洛弥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也可以这么柔和，“无论你是什么样，我都能接受。”

洛弥刹那间明白为什么每一个阿诺斯都排斥和厌恶另外的残魂。

倘若神与天使是父，那神必然是最糟糕的父亲。

一难过。

他也这么说了：“我对他们说过，现在也可以对你再说一次——在我里，你们都是同一个人，圣也好、恶也好、天使也好……本质上都是你，不会变的。”

神之心静静地看着他，沉默片刻，才回答：“不是。我认为你或许会喜这样的格。”

但这一刻，洛弥发现了他们的共。

洛弥了气，刚想说什么，忽然又想起了一，血冷了一瞬，随后神定地抬起：“阿诺斯……我这样叫你吧。你现在展现来的格，是真实的你吗？”

神之心平静地迎着洛弥的注视，角弯了弯：“我不是人类，是神创造的天使。如果教廷还有没抹去的记录，你就会知，我天淡漠。愉悦、痛苦、思念……这些都是后天慢慢模仿学会的。”

过了不知多久，萦绕在神之心虚影周围那温柔的气质慢慢崩塌，了冷漠的里。

果然是这样……洛弥扯了扯嘴角：“你想错了，在任何时候，只有真实的自我才能引到真挚的。我觉得在我面前，你可以不用伪装。”

这次他沉默了很久，才：“真实的我，并不像他们一样招人喜。”

因为没有人教过他该怎么自己。

不是为自己，而是为每一个阿诺斯。

洛弥抬起，注视着神之心如银一般的瞳孔，低声问：“你考虑到了我，护着所有人类……那你自己呢？”

洛弥手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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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刚才之前，他其实没有把神之心当成阿诺斯——毕竟他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了，神之心又明显与另外两个人的格不一致。

神之心角的笑容慢慢收了起来。

神之心侧开了一脸，一次避开了洛弥的目光：“我和你认识不到半个小时。”

这是阿诺斯啊。洛弥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