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川听后觉得其中逻辑不对劲皱起眉,问所有人都想问的:“重千风是邪异门的上一代尊主,为什么要去教族?”
“他们相识于微时,那时候重千风还以为人族和族能够共存,于是教会了舍基本的生存技能,教了他功,还让他开了灵智,随后一切就都不受控制了,”虚,“我能探查到的只有这么多,更的便不清楚了。”
但就算是没有她,想必以舍的本事,开灵智、成为主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,人之间的战争,只是一个时间问题罢了。若无重千风,恐怕人族更是一应对的法都没有。
一直在旁边,罕见地没有搭话,沉默地有些异常的妙:“我去帮他。”他脑灵活,剑法超然,只不过因为过于憎分明,对清正宗一直是个喊打喊杀的状态,此刻忽然打算帮无俱剑主,倒是让其他几人吃了一惊。
“怎么会,”妙无奈地看了少女一,“再说了,那无俱剑主有尊主亲传,我能杀?”
“那岁云岐……”虚清楚无俱剑主正在冰原上寻找见知渊,如果一直找不到,那么荧惑的况就变得更危险。
妙火:“你别冒险了,先养好伤,尊主有的是需要我们的地方。”
说完,他起向外走:“如果我找到了无俱剑主,会先联系你们,邪异门都城中有什么异动你们也随时和我说,大家都多保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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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垂睛,一时也没想好该怎么办:“可是我不能不尊主,她……舍为主执念太过,尊主一定会受到折磨。”
妙火:“你不会在半路把他杀了吧?”
虚:“我与他共享魂魄,但是记忆只能探知到些许,在舍的回忆里,我看到了曾经的重千风……舍他,师承重千风,是族一支留来最为大的血脉,但是灵智没开,和野兽几乎没有区别,是重千风教会了他一切。”
槐川沉默地想着,论功过,还真不好说重千风错得更多还是对得更多。
“你都知些什么?”槐川问,“可以先告诉我们。”
然后她以自己最后的功法,将族封印,自此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“我知了,”槐川,“虚,你现在既然不是舍,那么就是邪异门的一员,就是尊主的弟,所以我们不可能放任你离开都城,去危险的极北之地。”
之后的事倒是也不难猜,在重千风意识到人族与族之间天堑一般的差距之后,她发现自己酿成大错,于是拼命修炼,延自己的寿命,并在两域中留不少手笔,都是为了以后人大战准备的——她清楚迟早有这么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