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36.与弗朗西斯卡的对话(4/4)

去了欧洲旅行；去了很多国家、很多城市，直到抵达德国……”

说到这里，弗朗西丝卡沉默了来；她那双空无神的睛缓缓恢复了神采，甚至呈现一着迷般的崇拜神：

“在德国我遇到了约瑟夫……刚开始时我在大使馆的宴会上见到他，那时他只是个材矮小、苍白瘦弱的男人；他很健谈、但是却更喜谈政治、谈理想……多么无聊的家伙……”

“在宴会上他邀请我舞；可是他不太好、连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……和他舞的时候我担心极了，可是他还是持和我完了整支舞……”

弗朗西丝卡笑了起来，温柔而甜，脸上的神是宛如少女收到第一支玫瑰时的兴奋与羞赧：

“我在德国待了一个月，在这一个月里他邀请我去看电影、看歌剧、看他的演讲……他是个不可思议的男人；明明看起来那么瘦弱、明明连走路都走不稳，可站上演讲台时，却那么铿锵有力、那么激励人心……”

“一个月之后我回到了黎，过了几天他也来到了黎……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了，即使他已经有了妻，有了六个孩……但是……”

弗朗西丝卡垂了睫，嘴颤抖了几，然后才无奈一笑：“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……只要快活的在一起就够了……”

听到这里，艾斯黛拉一阵无言；在她懵懂的世界观里，她并不能言评断这件事的对错，只能试探的问那个让她疑惑的问题：“那么，你他吗？……你真的他吗？茜茜。”

“……”

弗朗西丝卡回过看着她，然后倏地一笑，坦然的回答说：“是的。我他。因为他是我生命中第一个告诉我、我可以不用向任何事妥协的男人……和他在一起让我觉得我就是我自己，我不用去任何我不愿意的事。”

说着，她便握住艾斯黛拉的手，严肃而语重心的对她：“记住，艾拉。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得你自己，不要去那些你不愿意的事……一个人如果真正你，是不会迫你去任何你不想的事的……我希望你能幸福，好吗？”

闻此，艾斯黛拉似懂非懂的，然后伸手抱住了弗朗西丝卡：“谢谢你，茜茜……”

“不用客气……艾斯黛拉……”

弗朗西丝卡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女孩儿的发，心中慨万千；

作为一个女人，她没办法不去同怀里的女孩儿；她不希望自己经历过的那些不开心的事会发生在这个女孩上，因此她愿意冒着风险去帮助她，一如帮助曾经被家人扣押着走教堂的自己……

这一晚，艾斯黛拉留在弗朗西丝卡家里睡了个好觉；

她们两个睡在一张床上，艾斯黛拉一整晚都能闻到弗朗西丝卡上的浅淡香味，整个人都由而外的放松了来。

这一晚，她没有噩梦、更没有半夜惊醒对着窗外的月亮发呆；她怀揣着对未来的希望安心睡去，梦里都是农场和村的模样。

在弗朗西丝卡的“守护”，艾斯黛拉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；她留在这里吃了午饭，本来还想在多待一会儿，结果兰达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来接她回去；

没有办法，艾斯黛拉只得依依不舍的与弗朗西丝卡告别，并在她的陪伴不不愿的往外走去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