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节(2/2)

中有愧。”

凤玉堂松气笑：“我果然没看错李兄，如今江湖上唯有你当得起君之名。”他还要再拍一拍。

李重山板起脸来，神不愉。

凤玉堂还是笑呵呵地说：“原来如此，看来是我多嘴了。”

李重山：“私事。”

李重山：“你过去害人不少，仇家上门也不稀奇。”

凤玉堂当没听见，继续：“实不相瞒，我是来求李兄救命的。”

柳亭：“现在人人都说他好，就你还记得他是个贼，别人会觉得你这人扫兴，不识相。”

柳亭：“你也太没胆气了，为何不跟他们拼一拼，还说不准谁赢谁输呢。”

江湖上不少人因为受了凤玉堂的恩惠就替他说话，竟将一个贼捧成了一个善人，荒谬至极。

凤玉堂轻声：“轻舟门，琢云阁，以及，听松楼。”

凤玉堂：“我知我赢不了。”他看着李重山，神惨淡。

凤玉堂见他回，对他抱拳一笑，这才走来。

“姑娘聪明。”凤玉堂，“财帛动人心，这世上像李兄这般的人不多，所以我才来求李兄救命，我愿让所有家业，只要留一条命。”

“胡说！”李重山大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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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需要你帮忙，有话直说。”李重山。

凤玉堂离开后，李重山独自回了房，他心烦意，一面不信凤玉堂的的话，一面却又有些怀疑。

怪不得能贼呢，柳亭心想。

李重山见她怂恿凤玉堂，心里明白她是纯粹是想看闹。

凤玉堂叹：“可我并没有害过他们。”

凤玉堂有本事，就是他一开，你就觉得他是个好人，他相貌平庸，总令人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，像哪位面生的远房老叔，笑得土气又恳切，语气亲得叫人忍不住可怜起来。

但现他却只能找他了。

开前他看了柳亭一，柳亭对他笑一笑，他也对柳亭笑一笑。

有时，他厌恶那些人比厌恶凤玉堂更甚。

凤玉堂观察着李重山的脸，他有事求李重山，但又怕他不答应，所以才想着送他一个人再开，不过他心里也不清楚，李重山会不会接他这个人，李重山这人太刚直，事一板一，不知变通，在江湖上名声不错，但讨厌他的人更多。

李重山漫不经心：“那别人为什么要你的命。”

李重山一怔，问：“要杀你的人到底是谁？”

李重山：“那又怎样。”

柳亭摇：“不怎么样，何必人人都去捧场，这儿又不是戏台。”

李重山面上的怒意消散，望着她不知是该如何是好，教训她？他不觉得她说错了，表扬她？他也知她并不在乎什么理，过了片刻他叹：“你总是歪理多。”

这样的人最能令人放戒心。

李重山嘲讽：“居然有人要杀你这大善人。”

柳亭小声嘀咕：“废话真多。”

“当然是因为他的钱。”柳亭忍不住嘴，李重山瞥她一，她又装起乖来。

凤玉堂问：“李兄这次来湖州是有什么事？”

李重山态度如此不友善，凤玉堂却像没觉似的，他还坐来了，看样是还有许多话要说。

是那个凤玉堂。

凤玉堂惨笑：“李兄知我底细，我也不骗李兄，我前几日收到风声，有人要对我手···”

李重山的师父正是听松楼的楼主，名叫古嵩，外号听松老人。

凤玉堂：“我也希望我是胡说，李兄若不信，大可亲自去问问你师父。”

“我倒是觉得这里更好，净。”李重山不客气。

凤玉堂：“我听说你在找人，兴许我可以帮你。”

“李兄怎么住在这里，临街那间客栈位置更好，房间也更大，厨手艺也，听说原来是宰相府里的，李兄该去试一试。”

李重山听了凤玉堂话里的意思，他对凤玉堂的恶算是人尽皆知，凤玉堂对他向来是客气，但从不指望打动他，这次如此骨的来给他送人，显然有古怪。

柳亭笑起来，正要开，一个人却来到了客栈门。

柳亭收起笑来，碰了碰李重山的手臂，示意他回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