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节(2/3)

“为什么？”殷山不解。

殷山瞪她：“如果你说话算话，我可以跟你学一武功，但是我绝对不你徒弟！你也休想让我叫你师父！”

“你骗我！我去哪里学武功！”他气呼呼地喊。

柳亭：“随你，我只有一个要求。”

“等我？”殷山松开拳，傻傻看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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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骗你什么，我来教你武功，等你学成了就可以来杀我。”

“啪”的一声脆响让俩人都吓了一，柳亭甚至能到怀中的殷山抖了一，接着就像块石似的，动也不敢动，却还要恨恨地瞪着她，这么犟，估计平时挨打的时候也不会服，他不知越是这样越是会激得人狠心。

“这么恨我？可你现在太小，本打不赢我，连剑都拿不了。”柳亭一笑，“不过，我不欺负小孩儿，我可以等你。”

柳亭低声说：“以后，你不能再叫殷山。”

第23章

殷山扭过答：“……没什么意思，随取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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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打我娘，你是坏人，你们姓柳的都是坏人，呜呜呜，我要杀了你们……”殷山在她怀中边哭，边挥手打，柳亭躲也躲不过，脸上便挨了他一掌。

“我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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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山看她神忽然一阵恍惚，似是透过他看到了别的什么东西，不知为何，他觉得面前这个柳亭和打他娘的不像是一个人，他疑惑地看着她，不敢掉以轻心。

柳亭：“对啊，等你大了，学了武功，再来杀我。”

殷山盯着她，像是在考虑她的提议。

“到时候你会乖乖得让我杀吗？”殷山狡猾地问。

柳亭一笑：“当然不能，求生是人的天。”

殷山僵地在她怀中，他闻到了一苦药味，还有一竹林里的泥土味，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香气。

娘常说“等你大了一切就都会好。”

殷山抬看着她，他得到了一个新名字，里饱祝愿，虽然这名字来自他恨的的人，但是他不能否认，他已经喜上这个名字。

殷山揪着她的衣裳，气愤地问：“你为什么要打我娘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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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亭想将殷山放在床上，却被他抓着肩的衣裳，不肯来，她低看去，对上一双雾蒙蒙的双。

“你怎么了？”她问。

柳亭将他放来，他站在床上才和她一样，却气势不减，昂着，双手握成拳。

柳亭一愣，没有回答。

柳亭：“没有为什么，这名字是谁给你起的。”

殷无灾的病好后柳亭就让他搬去隔住,那原是柳桥的屋，柳亭本以为柳自平会不肯，可他这次却十分通达理,说她难得发一次善

又将他抱起来。

作者有话说：

柳亭：“那以后我就叫你无灾，我希望你无灾无难地大，然后去你想的事。”

“不然的话，你一辈都杀不了我，你今年才六岁，我比你大十二岁，说不定等你终于能杀我时，我早就老死了。”

“有什么意思？”

他默不作声，一只手扶着柳亭的肩膀，想到了他娘也曾这样抱他，娘还会给他唱歌，夜里拍着他的背哄他睡觉。